她也是酸的。
“姐姐可知,任公子为何而来?”苏皖问道。
如果花灯会那天,马车里的人就是任公子,那任公子来苏城的时间就不断了。
可任公子再人前露面,却是隔了一个月,这期间,任公子在做什么。
“这便不晓得了,二哥不肯多说,我也没法子”顾漫摇头说道。
“这么说,顾公子知道任公子的来意?”苏皖问道。
不肯多说,和不知情完全是两种意义。
顾漫无奈的看着苏皖。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苏皖嘿嘿一笑。
“听二哥说,任公子喜礼佛,此次是冲着方丈大师来的”顾漫又说道。
苏皖有些讶异,兰若寺的方丈大师法号圆镜,乃是闻名已久的高僧。
圆镜大师高寿,早已是轻易不见香客。
任公子冲着方丈大师而来,能见到其人吗。
苏皖顺嘴便问了出来。
“这还真说不好,听我二哥说,以任公子的身份,说不定能见着方丈大师”顾漫煞有介事的说道。
不明觉厉啊,任公子在苏皖心里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好几倍。
“对了,你到底怎么想的,真要去京城啊?”顾漫问道。
想到方才的林嬷嬷,顾漫便有些担心苏皖,此时的京城,看着是条富贵路,可能走到终点的人寥寥无几,那些陪跑的,下场能有多好。
“我倒是不怎么想”苏皖直言说道。
对她来说,一切都太陌生,京城和苏城,目前在她眼中,都是一样。
“那你可有想过什么法子不去?”顾漫又说道。
苏皖点头,她还真细想过,只是都不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