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是债,尤其是她这个女儿,真正是舍不得。
倒是季氏听得顾夫人这么说,眼神有片刻的闪烁,特意回忆了一下,好似一直没看见顾漫,莫不是今日没有出门。
听顾夫人的意思,竟是有早早为顾漫说亲的打算。
亦或者,这次荷花宴便要定下不成。
可按照顾漫的身份,完全可以前往京城,也搏一搏那富贵青云路。
季氏无解,也只能将这些想法暂时放一放。
待两人的交谈缓停,便有其他夫人上前攀谈,有恭喜季氏,苏家拿了斗巧赛的好名次,也有身份稍差些的,打听荷花宴之事,想为家中小辈争取些便利。
总之就是一场实实在在的夫人外交。
反而是得了名次的苏皖,这会儿又被忽略。
“老伯,奖励我就不要了,我瞧着这灯不错,不若我就要这盏花灯吧”苏皖笑着对老者说道。
老者还是那个老者,就是一只主持着斗巧赛的老者。
得了第三名,奖励自然不差,有银元宝,还有布匹等,都是些值钱的东西。
苏皖不缺银钱,她在府中地位是差了些,可主子就是主子,她每个月有月利,一直都攒着。
倒是高台四周挂了许多花灯,其中一盏入了她的眼。
和苏萌她们走散之前,她就买下了一个月兔捣药的花灯,可惜在变故中毁坏。
高台上正好也有这么一盏,且做工精致,比她之前买下的还要好。
只是老者神色有些讶异,也不说能不能换。
“老伯,这盏灯可是非卖品?”苏皖好奇问道。
若是非卖品,她也不能强买强卖。
“小姐能看中老朽的手艺,是老朽的福气,小姐只管带走便是”老者笑着说道。
苏皖眼睛一亮,她是真没想到,花灯的主人就是眼前的老者。
“原来您还是个手艺人,不知老伯贵姓?”苏皖惊喜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