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侄女的男人都敢抢,她这样的,更不在话下。
沈酒儿在外面又坐了几分钟,才回去,不知道乔父那边怎么样了。
没曾想她刚进门后,发现屏风后没人说话了。
问前台煮茶的和尚,说是无界大师和乔父一道出去了。
可具体去了哪里,他并不知晓。
沈酒儿拧着眉,心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她闪着眼眸,想起乔奕驰的生父,也在安山寺庙。
她二话不说,连忙去找。
二十分钟后,沈酒儿被自己绕的晕晕的,还是没找到乔父和无界法师。
尝试给乔父打电话了,但可惜,一直无人接听。
她想起刚才在山上时,乔父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说是佛门净地,禁止喧哗。
沈酒儿无奈了。
就开始找乔奕驰的生父,但,怎么着?他除了知道姓江,其他一无所知。
沈酒儿以前没觉得寺庙很大,事实上,现在也不觉得,但里面的房间太多了,都给人一种肃穆之感,她也不敢太造次。
最后,沈酒儿将电话打给了乔奕驰。
乔奕驰那边接电话倒是很快,忙问怎么了。
沈酒儿对他说明了情况。
乔奕驰那边拧着眉,许久,才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将我爸弄丢了?”
沈酒儿道:“不是……我没弄丢,是叔叔跟着无界法师去别的地方了,我不确定去了哪儿……”
顿了顿,她又说:“你说有没有可能,去找了你的……”
那个生父,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但乔奕驰却表现的云淡风轻,说:“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