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的任何人，香菱，楚静云，亦或者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行。

他想要时暖，只要时暖。

乔奕驰曾经问过他，既然你如此放不下，为什么要将她让给宋以川。

你的确欠他，可欠他再多，也不能用一个人去偿还，而且这样对时暖，太不公平！

他当时仰躺在沙发上，喝着一杯红酒，嗓子凉凉的，心口也凉凉的。

他说：“我没办法，因为那是暖暖的选择……暖暖选择了小川，不是我！”

如果暖暖拒绝了宋以川订婚的要求，他真的会不顾所有的，将这个小女子带到自己身边，用自己一生宠着护着。

可是，她妥协了。

逼着他，也同样妥协了。

那时候，他也曾像现在这样坐在车里看窗外。

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城市真空，如同他的心。

可是现在，满了，因为他的女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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