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包厢的门终于被人打开,里面有人陆陆续续的出来,男女都有。
迟瑞站在掩映的门边,看着走出来的年轻男女,勾肩搭背,不在话下。
其中一个女孩,走在最后一个位置。
那是时娇娇,迟瑞认得她,但并不熟悉。
只知道,那是时暖小姐的姐姐,同父异母。
时娇娇站在门边,和室内一个年轻男人挥了挥手,一句“交给你了哦”,便踩着高跟鞋离开。
年轻男人看着时娇娇的背影,邪魅的一笑,转身退入房内时,包厢的门也跟着关上。
……
时暖的头很疼,她觉得自己醉了,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她七八岁左右的时候,跟着母亲在国外的小姨家里过了一两年,小姨家里有自酿的酒窖,那时候她喝红酒,跟喝饮料差不多。
只论红酒,若非喝的很多,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醉的。
那自己现在的反应,是为什么呢?
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在告诉她,她可能,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