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季伦…苏易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想发抖,感觉自己屁眼好像更痛了。
但是恶魔干麻躺在自己脖子上,两人姿势还这麽诡异。
苏易也很想不动,可无法克制自己颤抖,像兔子要被吃吞抹腹的前一刻。
抱著苏易的季伦被影响的睡不著,这是他的房间,昨晚叫医生过来帮苏易肩膀和後面上药後,累著就从直接抱著老男人睡,他喜欢苏易身上的青草味道。
可苏易到了半夜竟然发烧,他三更半夜气得又叫医生来一次,喂他吃退烧药,打针。
季伦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昨晚半夜竟然全做了一遍。
但季伦原本早上起来就血压低,脾气不好,加上弄到很晚才睡,起床气非常重。
他摸上苏易受伤的肩膀冷冷的说:
“真没用,被一颗子弹打到,流点血就昏倒,你真的是男人吗?让我确定一下。”
季伦一早起来喉咙沙哑得性感好听,苏易愣了几秒才明白他话里的坏主意。
但季伦的手已经摸上他因为上了药,所以什麽都没穿的下体。
男人早上比较容易勃起,尽管苏易已经三十,但完全没定力摸几下就被撩拨起来,吓得像被捕捉的虫子一样乱动还抽到肩膀伤口。
突然他脑中一闪问:
“等、等等…为什麽我会中枪…是不是原本要杀你?”
季伦在後面眯著眼,停下手没说话。
苏易看不见季伦表情,就直觉他默认。
苏易立刻满脸黑线,搞不懂为什麽自己可以衰成这样,要射中季伦的子弹会跑到自己身上,好像自从沾上这魔鬼以後都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