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兵器架上的几件兵器,骆将军一把都未曾动过。
小人怕挡事,还曾问骆将军,是否要将兵器架移开,他却说不用。”
武辰点点头,与向月清进了主屋。
“骆丰住进来的这段日子,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言行举止?”武辰问。
之前的小吏紧随在侧,闻言答道:“倒也没什么异常,模样看着挺吓人,但对侍候的小奴都还随和。
便是犯了什么小过,骆将军也不曾责罚。”
“饮食都还正常吗?”武辰接着问。
小吏想了想,“饮食的话……有几餐倒是没动过。
小人来问话,骆将军也没出面,他身边侍从北苗却说,骆将军是有些水土不服,食欲不大。
可这没动的几餐,也是隔了些日子的。
要说没什么食欲,有些时候又吃地挺多的。”
武辰问话的空档,向月清将屋里屋外都看了个遍,什么也没瞧出来。
屋里每天有人打扫,又是客馆,骆丰自己也没带什么东西过来,所以显地很整洁。
武辰与向月清又来到北苗的屋子查看。
同样,也很整洁。
武辰看了一阵,问,“北苗是骆丰的随侍,平时为人怎么样?与骆丰处地如何?”
小吏回答,“北苗岁数不大,二十出头,话不多,做事很稳重。
骆将军对他十分信赖,每次出门都要带他在身边。
哦,对了,有次送饭的小奴瞧见北苗在洗银针,便多嘴问了一句。
问他是不是学过医,北苗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想来,应该是懂些的,所以骆将军才会如此看重他吧。
岁数大了,又是武将,身上难免有些不痛快,有个懂医的奴才伺候,那是强上许多。”
武辰看那小吏一眼,若有所思。
向月清却是奇怪地看着武辰。
武辰似乎并不急于查找杀害骆丰的凶手,反而有种想将骆丰的私生活一查到底的意思。
为什么呢?
骆丰人都死了。
不管什么仇,什么怨,都不值得再花这样的工夫了吧。
这时,玄英的身影在外面一晃。
武辰与向月清同鸿胪寺官员告辞,离开了骆丰的居所,来到僻静处。
玄英道:“已经证实,骆丰左腿内侧的确有块圆斑胎记。”
死者确实是骆丰。
武辰的神色没有多大变化。
向月清也是一样。
早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