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没有回答,老唐头现在是想回答也不能回答,他的脑子很清醒,但是他的体已经不清醒了,脑子急切的想说话,但是嘴巴已经被酒封住了。
在堂屋的老妈觉得奇怪,站起走去东屋,隔着门帘子,看到老唐头的影躺在地上。
“哎哟,坏了,老头子,你这是咋啦?”老妈惊叫着跑进屋。
老妈的惊叫传到了西屋,嫂子也跟着跑了过来。
老唐头的额头被磕出了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昏迷了,反正是被两个妇道人家吓得够呛。
两个妇道人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老唐头爬上了炕。
“老头子,你这咋回事儿啊?是喝酒喝糊涂了,还是犯了啥病啊?你倒是说句话呀。”
老唐头哪里说得了话?或许是喝酒喝多了,他也感觉不到额头的疼痛,他就觉得脑子一胀一胀的,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自己的体完全不听自己指挥了,这可给他急的呀。
老妈喊了半天,老唐头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整个人都慌了:“去找咱村的村医得过来看看,可千万不能出来事儿。”
嫂子是有主心骨的人,赶紧说道:“咱村里的医生治个头疼脑还好,要真遇上啥大事儿,他也不敢下主意,还是我去想办法吧。”
老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听从儿媳妇的安排。
嫂子走出东屋,抱起还在玩耍的闺女,随手拿起一个麻袋在了闺女上,冒着雨跑出了家门,转头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