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站在唐浩这一边,她看的已经很开了,人生在世,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开心最重要,如果每天看见一张厌烦的脸,这一辈子过得有多憋屈。
老唐头的想法很生硬,他还想把自己的思想灌溉给儿子,在这期间,他在唐浩身上感觉到了无力,仿佛是天上的风筝,他已经失去了风筝线,唐浩会飘向哪里,是他的自由,老唐头无法改变儿子的方向。
自从唐浩不再回到老唐到家里吃饭,老妈总会偷偷摸摸的做些饭菜让唐建国送到唐浩家里。
老唐头在这个家说话越来越没有话语权了,唐浩不在家里吃饭的这几天,老唐头都会喊上老张头晚上喝上两杯酒,两个小老头互诉衷肠。
“我跟你说呀,真是儿大不由娘了,以前浩子虽然昏,但好歹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现在不行了,当老子的为他好,他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把你当外人,你说说我这老婆子,家里头有了俩钱儿,都不知道该咋得瑟了,这有事没事还说上我了,我大儿子更别说了,那就是个墙头草,见钱眼开的白眼狼,那是跟着我们老二学坏了。”
一桌小菜,老唐头端着杯子,满腔的感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张头也开始抱怨起来:“我家那儿子,倒是听话,可是他听媳妇儿话呀,媳妇要钱就给,没钱就闹,去年的一年,光这个媳妇儿,我们又打了几千块钱了,吃不住了。”
“他要那么些钱干啥?”老唐头不解。
“往娘家掏呗,他娘家弟弟,也是个不成人的主,好吃懒做,干啥啥不中,吃啥啥没够啊,我家那儿媳妇儿,咋就不明白个理呢,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他这往后一辈子要在夫家过的,娘家还能住几天。”
“那你二媳妇够能闹腾的,得亏我们家浩子没跟他成。”
“你们家浩子有钱,养得起。”
“那就是个无底洞,给不起呀,不过呀,我可得提醒你,不能把钱都留给他们年轻人,咱当老的手里也得攥着钱,儿孙孝顺是一时的,我算是看明白了,只有这钱才能把你当回事儿,手里有俩钱儿,你买东西,别人也得笑呵呵的跟你说话,你要是没钱呀,当儿子的都不愿意搭理你。
“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就当儿子的,是给老的,又请了个祖宗回来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