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唐浩从裤子里抓出一把破旧的票子,唐浩事先也换成了整票,不过都是旧的,看着比新票厚实。
“一千六百二十三。”
城里人送钱已经够震惊了,眼下唐浩一掏蛋,掏出来一千六百多。
抽着旱烟的老唐头差点没背过气去,眼睛睁的老大。
家里人都知道唐浩老往城里跑,但没人觉得他是干正事,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人突然拿出这么多钱,任谁会相信。
几乎,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出现了两种景象。
一,怀里抱着一千六的大票,乐的跟个傻子一样的唐浩。
二,坐在灶火旁,嘴被烧红薯抹的黑黢黢的唐浩。
虽然都是唐浩会出现的尿性,第二者,才是他家的唐浩啊。
除了震惊,再无其他词可以描述。
唐建国毕竟年轻,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数起了唐浩的钱,这是属于唐浩的钱,就是属于他的,数起钱来就没那么抖了。
在家里人的注视下,唐建国数完了钱。
所有人都等着唐建国报数,唐建国一张嘴,一口气没提上来,连喘了几口气。
“多少钱?”老唐头都开始按捺不住了。
“一千六百二十四块二。”唐建国道。
这么多呢?唐浩挠挠后脑勺,眼睛看了一眼炕上已经打包好的行李包,恍然大悟:“我买包的时候跟卖包的讲了一块钱的价,我给忘了。”
全家人无语,谁问你包怎么买的了,关注点是钱,钱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