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实话，避难所中并没有额外的电池。”谢维斯有些尴尬的说道：“还在运作的还好，那些放在仓库中的电池很容易变质的，除非拆卸那些还能运行的器械，否则很难得到完好的电池。”

“没有炮弹！”鲁本瞪大了眼睛：“那这玩意不就跟个废物一样了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谢维斯立刻说道：“单兵永恒爆弹发生仪的主要功能是诱发灵魂产生裂变反应，发射部分其实也只是一个简单的斥力弹射装置，魂融电池并不是必要条件，任何能承载灵魂且能塞进炮管的东西都能作为炮弹。”

“剑先生不是能够将灵魂制作成骨骼吗？如果能够塑形的话，那就是非常合适的炮弹。”

“等等！”鲁本忽然急促的说道：“诱发灵魂是什么意思？难道所谓的魂融电池其中真的蕴含灵魂？”

“当然，”谢维斯确定道：“只是我们对于灵魂的保存技术有缺陷，电池中的灵魂长时间不参与反应很容易消散，避难所一直运行的中央反应炉就没有这种问题……”

“不，我是说，你们竟然将灵魂当做能源！”鲁本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们不是占领了好多个避难所了吗？连这都不知道。”倒是泽兰娜解释道：“上古时代地精真正崛起的标志就是卡加弗尔通过灵魂的无穷裂变证明了灵魂不遵守能量守恒定律。”

魂裂变，虽然和核裂变在名字上类似但完全不是一个东西，魂裂变指的是通过模拟人脑在繁殖时的磁场环境，创造一个能让灵魂分裂的“场”，以让灵魂指数暴增是的，从一定程度上来讲，泰洛瑞斯的核武器，能够算成一种奇特的生物兵器。

灵魂没有质量却有能量，再加上不遵从能量守恒，指数暴增后的灵魂便蕴含的庞大的能量，加以约束，均匀导出，便是永恒能源，不加约束，任其扩增，便是永恒爆弹。

“只要创造出适合的环境，灵魂便是世界上热值最高的燃料。”泽兰娜带着怀念的表情说道，不过随即，就见她眉头一挑，墨菲斯托冒了出来：“哦，小女孩，我喜欢这个说法，很有反派的味道。”

在上个时代，地精之所以能猛压大陆各族的原因并不是什么工业化普通的坦克飞机哪怕量产，也不够当时统治大陆诸族的蓝血贵族徒手拆的。

永恒能源和永恒爆弹，才让地精有了碾压世界的力量，事实上，地精首都，永恒之城便是如此得名。

“那所谓的魂融电池，和恶魔的灵魂熔炉又有什么区别？”鲁本急促道。

“没有区别，只是地精的技术更加高效罢了。”谢维斯的声音再次失去了所有情感，以纯粹的机械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