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登上了小土山,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铁牛站在观门外边冲着观里高声喊道:“观里有人吗?打开观门,放我们进去。”
随着铁牛的喊声,观门打了开来。
那重阳子探出了头来。
“这不是师父吗?你们怎么过来了呀?”
铁牛听了咧嘴笑道:“我们过来看看你们,我说重阳子,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你了,你又长高了不少呀。
再有个三年两年的,你就长成了大小伙子了。
哎!我说重阳子,重真子干什么呢?”
“哦,你问我师弟呀!他现在正在厨房里做饭呢。
二位师父,赶紧里边儿请吧!说句实话,我们哥儿俩可想你们了。
重真子!重真子,别做饭了,你出来看看谁来了呀?
咱们的师父来了。”
重真子听见了师兄的喊声,立刻从屋子跑了出来!
“师父,你们俩怎么今天过来了呀!师父,弟子可想你们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今天过来看看你们!
重真子,那了尘师父在里边呢么!”
“在呀!我师父正在屋子里打坐呢!
师父,赶紧里边请吧!”
段无极和铁牛把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树上了。
铁牛对朱八子和重阳子说:“你们俩这不是没有什么事儿么,干脆你们俩把马牵到外边去给我们俩放放马去吧!
你们看,这天一会儿天就黑了,这马匹也该喂喂饮饮的了。”
“师父,这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个事儿就交给我了,不就是放放马饮饮马吗,这点儿事儿我一个人就做好了。
根本就用不着别人帮忙!”
那朱八巴子笑呵呵地说:“小老道,还是咱们俩一块儿放马去吧!
这有个人做个伴儿的话,说说话儿这不是也挺方便的吗!
我又没有什么事儿,闲着也是闲着呀!”
“那好吧!那咱们俩就一块儿去吧!”
“那好吧!走,咱们牵着马匹出去吧,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如果不喂喂马的话,那不得饿瘦了呀。”
段无极和铁牛走进屋里,一见那重真子正在烙大饼呢,屋子里乱七八遭的一片狼藉。
段无极问道:“我说重真子,这么长时间来,你那功夫丢没有丢呀!”
“师父,说句实话,我跟师兄每天练习武艺,我们这功夫可不敢丢呀。
我们两个是穷光蛋,如果再不好好的练习武艺的话,我们将来指着什么生存呀?
都说学成惊天艺,卖与帝王家。
我们如果连点资本都没有的话,将来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重真子,你这话儿还真有道理,只要你好好地练习武艺的话,将来必定有大用处呀。
要知道,习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呀。
这得长期的锻炼,那将来才有可能学成惊天艺呀!
说句实话,我们哥俩现在都挺忙的,以后说不定你们这到观里我们就来少了。
以后生活的重担,还由你们师兄弟两个来承担呀。”
“我说重真子,你在跟谁说话呢!”
“师父!我的两位师父他们到咱们通天观里来了。”
“噢?是无极和铁牛吗?待我出来看看吧!
都这么长的时间不见面儿了,真是想念呀!”
说着,了尘道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和铁牛一见这老道从屋子里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了尘师父,一晃又这么长的时间不见面了。
最近可好呀?”
了尘道长听了笑道:“好!好!一切都好。
我说无极呀!铁牛,你们怎么今天有空儿过来了呀?
来!来!来!
我们三个到外边儿坐吧!
我刚才打了个打坐,这一晃天儿就要快黑了。
真没有想到呀!老朋友又到我这小观里来了。”
三个人坐在了院子里,没有事儿聊起了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