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冠堂一听自己的儿媳妇这么一说,那也是十分生气的!
“我说刘三姐,你看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吧!
你三姐夫他们俩是吃多,不过,人家每次来咱们家都没有空过手。
每次你三姐夫来,都给咱们家带来银子的,人家刚来咱们家,你就笑话人家吃得多?
这也太不象话了。
人家吃的多,说明人家有福气。
你吃的少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每天吃这次东西吗?
我可告诉你说,你三姐夫是我们老两口子的心肝儿宝贝儿。
这位段无极就是把你三姐姐跟人家说的媒,没有人家说媒的话,你三姐姐能嫁得了这么好的人家吗?
我可告诉你说,人家今天若是吃不饱饭的话,从我这儿说就不能饶了你。”
段无极看了一挠头,心说:这吃个饭都不能吃安定呀,这一家人说着说着怎么闹起来了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呀?
我们哥儿俩过来看你们,没想到闹这么个结果,你们还让我们哥儿俩吃不吃饭呀?
你们如果还让我们哥俩吃饭的话,那就别争吵了。
你们再争吵的话,那我们哥俩马上就走。”
这一家人一听铁牛这么一说,一个个的都不吱声了。
段无极和铁牛才不拿这当回事儿呢,那是吃饱了再说呀!
两个人吃饱了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唉!我说红生媳妇,你娘家那个叫老朱的多大年纪了呀!”
“他才不大呢,也就是二十出门不出头的样子吧!”
一听段无极转移了话题,一家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呀。
刚才刘三姐唱的这一出,太让人难堪了。
段无极望着刘三姐问:“哎!我说刘三姐呀。
那个姓朱的真的比我们俩还能吃吗?”
“谁说不是呀?那小子是个大肚汉,一一顿饭吃二十个馒头,还要喝八碗粥呢。
这个小子能吃能睡,心眼儿也不赖,可就是没有不什么家产,要不怎么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呢。
这个小子可真有把子力气啊!别人干一个人的活儿,他却能一个人干七八个人的活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能吃能干,这还不好吗?那家子人家怎么嫌人家吃多呢?
不吃东西能有力气干活吗?
都说绝户惜财,光棍惜命,看起来这话儿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那这个小子赶走了吗?”
刘三姐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那老朱没有地方去,他才不肯走呢。
这老朱放出了话来了,高太公家的家产都是他所置办的,要想将他赶走的话,无论如何他得要一半的家产。
那高太公哪舍得那些财产呀?
因此,老朱在人家家里那也是死皮赖脸呀。
他老婆高翠兰也不愿意让他走,一旦那老朱走了的话,那它不就守了活寡了吗?
老两口子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就骂,骂她是个不要脸的赔钱货。
骂老朱脸皮太厚,在他们家里白吃白喝。
这个事儿都成了我们十里八乡的笑话了。
一提起这个姓朱的小子,这十里八里的谁不知道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那这个姓朱的小子叫什么名字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这有什么不能的呀!告诉你说吧!这个姓朱的小子叫朱八子。
也算得上我们这一带的一位好汉了!
可惜他命不好,在家里受排挤,老丈人和丈母娘天天不给他好脸色。
哎!说起来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呀!”
侯红生用手一拽自己的妻子。
“说你少说两句行吗?这些废话你说起来就没个完。”
段无极听了把脸一沉。
“我说侯红生,你这是在说你媳妇儿呢?你还是说我段无极呢?
什么叫废话呀?我问她话呢,你说她说的是废话,难道她不吱声儿就对了吗?”
铁扭气的把桌子一拍。
“我说侯红生,今天我们哥俩到你们家来,怎么这么倒霉呀!
一开始你媳妇儿说我们哥儿俩吃得多,现在我兄弟打听个事儿,你又出来横加阻拦。
你这是什么意思吧?
你要是不想让我们以后来了,那我这辈子再也不会登你们的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