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两口子走了以后,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当家的,你看咱们铁牛嫂子她这是怎么啦!
好端端的一个大美女,怎么变成大醋坛子啦!
都说你们山西人爱吃醋,看起来这话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这天天吃醋,变成醋坛子那也不足奇了。”
段无极听了气得直翻白眼。
“我说金花呀!
你这是跟着谁学来的这些玩意呀!
我们山西人爱吃醋是不假,可这跟成为醋坛子,又有什么直接关系呢?
你这话儿说的,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别扭呢!
什么醋坛子不醋坛子呀!
那只是女人的嫉妒心在做怪吧了,你说这跟吃醋有什么关系呀?
我看你是得了精神病了吧?
要不你就抽时间让大夫给你看看。”
王金花听了哈哈大笑。
“都说当着和尚别说秃子,看起来这话儿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我一说山西人,你就不高兴了。
这有什么呀!
山西人不是个个都坏,好人也有呀!
比方说你,你就是个好人呀。”
“我说金花呀!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呀?
你这话儿说反了你都不知道吗?
你应该说,山西人不是人人都好,坏人只是极少数人罢了。
象你那么说的话,十个山西人有九个山西人不爱听呀。”
王金花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逗呢?刚才我是逗着你玩儿呢!你怎么就当了真了呢?”
段无极使劲地瞪了她一眼。
“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做饭去吧。
你说你开这种玩笑,谁能受得了呀?”
王金花听了得意极了,哼着小曲出去做饭去了。
吃了晚饭以后,王金花就把段无极的包袱给他收拾好了,一家人都知道段无极明天要走人。
都跟他说着告别的话儿,王金花用手一拽段无极。
“当家的,你明天不是还要赶路吗?还不早点儿休息去吧!这光在这里愣着怎么行呢?”
段无极没有办法,只好离开了正屋,转身回西厢房睡觉去了。
牛阿花一见那段无极走了,一把把王金花拽了过来,然后小声地说:“金花呀!过来,嫂子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事儿呀?还整的这么神神密密的?”
牛阿花一把把王金花从正屋里拉了出来,然后附在王金花的耳边说:“我说弟妹,你看明天无极就要走了,今天晚上你要好好地用用他吧!
最好一晚上别让他闲着,不然的话,他明天走了的话,你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说句实话,嫂子我可是为你好呀!
你可千万别不知好歹呀!
这叫逮住一回是一回呀!如果他明天走了的话,那你就摸不着了。
我可告诉你说,他在京城有媳妇儿,他对这个事儿可不放在心上呀!你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哟。”
王金花一见也没有别人,不由得红着脸点了点头。
“大嫂,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就领着孩子赶紧回屋去吧,等把孩子哄睡着了。
我们两口子在瞎忙活。”
“嗯,这才叫聪明人嘛!这叫现在不用,过期作废。
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说完了话儿,两个人就又回正屋来了。
王金花抱起了小儿子,领着大儿子,向父母告了个假,也就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你们看无极他们一家人都走了。
你们也回去休息去吧!
这些天正是那秋收的季节,明天还有活儿要干呢。”
段长生两口子一见自己的老娘往外撵自己,也就顺势回西边的那个院子去了。
王金花回到屋里,只见段无极已经睡着了。
王金花打发两个孩子睡着了觉,然后钻进了段无极的被子里去了。
那段无极睡着跟死猪一样,王金花也不愿意打扰他,睡到后半夜的时侯,王金花被一只大手给摸索醒了。
王金花小声地说:“我以为你一宿都睡不醒呢。
怎么现在精神了起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