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和铁牛随后就跟了出来,两个人来到衙门外边的时侯,自己的两匹马早就被那衙役给牵出来了。
那惠州知府带着两个差役习骑着马在那衙门口等着呢。
两个人走到自己的马匹旁翻身上马,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那广州知府说:“张知府,我们去那惠州城中转转吧,过个几天我们就回来了。
张知府,我们就告辞了,咱们过几天再见吧。”
说完,段无极和铁牛一催马,跟着王知府他们出了东城门直奔来。
几个人打马一路急行,匆匆忙忙地直向惠州府奔来。
这广州城距离那惠州府也就三百多里地,人们道儿上不敢放松,一行数人打马急行,两个多时辰后,这些人终于赶到那惠州城了。
此时天色已晚,几个人来到惠州城里的一家小饭馆,匆匆忙忙地吃了一点儿东西,然后就回了衙门了。
惠州知府把段无极他们俩安排到了这惠州知府的后衙里了。
这王知府望着段无极他们俩苦笑道:“二位钦差大人,今天回来的太晚了,没有来得急给你们摆那接风酒,你们俩可千万莫怪呀!
明天晚上,我就给你们摆酒接风呀!
非是下官我不懂礼豹,而是时间来不及了!
二位饮差大人,这个事儿你们可要多少担待着点儿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王知府,你可千万别把这个放在心上,我们俩不在乎这些东西的。
好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去吧,明天早晨,咱们立刻去那个地方侦查一番,及早破案,才是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呀!”
那王知府一见二住钦差大人没有把自己今天失礼仪的事儿当回事儿,这心中才稍微放宽了些心。
“二位钦差大人,那然你们不怪下官的话,那我就告退了。
你们也及早地休息吧,眀天吃了早饭,我会领着你们去那现场侦查的。
怎么破这个案子,那就看二位钦差大人的本事了。”
说完,这王府知退出去了。
段无极他们俩一见那王知府走,两个人也就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晨,那王知府早早地过来了,三个人吃了早饭,然后带了五个衙役出了西城门直奔那牛家村奔来,也就十来里,那真是一眨眼就到呀。
到了牛家村一看,原来这是一个只有二百来户的小村庄呀!
整个村子座落在平原之上,显得即安静而又祥和呀!
整个村子绝大多数住的是竹楼,也有一部分是木头房子,整个村子鸡犬相闻,一派农家的气息呀!
几匹快马的倒来,早惊动了村子里的人了,这些牛家村的男女老少围拢了过来,全是来看热闹的。
这老牛家丢了儿子,村子里所有的人早就知道了,一见官差来了,人们都想来看个热闹儿呀!
那王知府命人敲开了老牛家的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领着老伴从里边赶了出来。
“知府大人,你们又过来了呀!求求你们,你们一定要把我的儿子给我找回来呀!
我们老两口子,就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们还指望着他将来给我们坟前掩土呢!
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说句实话,老汉我这心里可实在不甘心呀!”
说着,这老牛头儿就给那王知府跪下了,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起来呀!
那老妇人一见自己的丈夫跪下了,也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那王知府见了一阵苦笑。
“我说老牛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你们这个样子,这象什么话呀!
告诉你们说,这个案子我审察了好多次了,那是一点儿破绽也没有找出来呀!
说句实话,本官我实在无能,这个案子我可是实在破不了呀!
这不是么,我去了趟广州城,把咱们的钦差大老爷都请过来了,这个案子,今天就他们俩来破吧!
本府二找今天就当个打杂儿的了,钦差大人吩咐二找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呀!”
嗬!这王知府也是老奸巨滑之辈,今天把这个事儿推的一干二净呀!
好像这个事儿今天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呀!
这一对老夫妻一听,顿时张愣住了。
“钦差大人?什么钦差大人呀?我们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那王知府听了连忙解释道:“这所谓钦差大人,就是那皇上派下来的官员呀,这些人来到咱们地方上,就是代表皇上前来办事呀!”
“那知府大人,是你的官大,还是那钦差大人官儿大呢?”
那王知府听了一阵苦笑。
“我说老牛头,这么简单的事儿你还用问吗!
不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四品文官,我这个官职又怎么能跟那钦差大人相比呢?
那钦差大人代表着皇权,那是见官大三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