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两个人才缓过了劲来。
不知什么时候,外边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了,雨滴打在房上的瓦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雨水顺着瓦片流了下来,滴打在地上,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
两个人睡足了觉,也就坐了起来了,两个人盘膝座在了床上,显刻就开始修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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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两个人走出院子,在院子里练着武艺,静等着一会儿吃饭呀!
那几个差役一见两个人如此的殷勤,那是从心眼儿里往外佩服呀!
就在两个人练功练累了的时候,那福州知府走了进来!
“二位钦差大人,走吧,跟着我吃早饭去吧!”
两个人你跟着福州知府来到小餐厅吃着早饭,段无极望着这府州知府问:“知府大人,你是哪里的人氏呀,今年有多大年纪了呀?
请问尊性大名呀?”
那福州知府听了笑道:“我就是这福建人,我是泉州人氏,我姓黄,我叫黄文炳。
今年四十二岁,我们家以前是隋朝的旧臣,由于新朝看我治理地方还有一套,非但没有降罪于我,就调我在这福州当了知府了。
以前我是那泉州治下的一个知县,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升了官了。
新皇如此恩宠于我,我不敢不卖力气呀!
我虽然不敢说我治理的这福州有多好,不过,这个地方也是治理的非常安定呀。
老百姓丰衣足食,地方治安也算太平。”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行!黄知府,你年岁长我几岁,干脆我就管你叫老哥哥吧!”
“哎呦!那可使不得!
你是钦差大人,我是个什么东西呀!
说的好听点儿,我就是个小小的知府。说的不好听点儿,我就是一个降卒呀!这身份跟你比起来可差远了。
你管我叫老哥,那怎么使得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黄知府,你瞧不起我是么?
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刚才我的话儿就算没说。”
“钦差大人,我有什么资格敢瞧不起你呀!你就是不当这钦差大人的话,那你也是王爷的身份呀。
我就是再不长眼睛,那也不敢瞧不起你呀!”
“即然是你说这样的话,那你还瞎嘀咕个什么劲儿啊!
常言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天下人们是一家呀!
你我做了兄弟,以后我再到这南方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那黄知府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那真是大喜过望呀!
“兄弟,即然你不嫌弃我身份卑微,那哥哥我就高攀了。
即然你有这个意思,干脆咱们八拜结交,结为异性兄弟得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呀!那就依哥哥所言吧!”
铁牛听了眨了眨眼睛。
“黄大哥,我们哥儿俩是堂兄弟,既然你们想结拜的话,那干脆我就凑个热闹吧!
黄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行,行,这可太好了。”
一听说铁牛也要加入其中,可把这黄知府高兴坏了。
“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俩等着,我去准备香炉和供香去吧!
等这一切都准备停当了,咱们就可以结拜了。”
说完,黄知府匆匆忙忙地走出去了,能与这样的贵人结拜,那可是自己以后的一个大靠山呀。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怎么突然交起了这南方人的朋友来了?这到底是为点儿什么呢?”
“不为什么,你我在朝为官,说句实话,咱们的根基尚浅呀,这没有点儿根基又怎么行呢?
咱们哥儿们虽然不想着将来权顷朝野,但没有几个不错的官员那也是不行的,只有这外边有替咱们哥儿们说话的人,咱们哥儿们才吃得开呀!
铁牛哥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知府这个级别的官员,说高还不算高,但是,这可是地方上的实权派呀!
有他们呼应咱们的话,那咱们那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
“嗯,你说得还真有这么点儿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