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是你爷爷,花刀大将普扎尼!
那普扎西他是我亲哥哥,小辈,你知道了么!”
“普扎尼?
你他娘的还没学会说人话,我现在就让你扎泥!
小辈,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嗬!段无极今天可真气极了,催马举大棍就冲了过来。
“无极兄弟,你赶紧给我回来,让我来打发他得了。
这么条赖皮狗,你跟他生什么真气呀!
一会儿咱们敲死他,咱们剥了他的狗皮,晚上咱们炖狗肉吃得了!”
说着,铁牛纵马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见这样,连忙对铁牛说:“铁牛哥哥,那你就多加注意了。
一会儿下棍的时侯,一定要轻一点儿,这狗如果打得劲头儿太大了,那肉就不好吃了。”
“知道,知道,我只敲死他就行,放心吧,一定不会把他的狗皮打坏的。”
嗬!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跟真跟的似的!
铁牛冲到跟前举棍就打,段无极退回了本队去了。
那个叫普扎尼的能亲自跟他打吗?这个小子眼珠儿转了转也退回了本队去了。
这小子也冲着本队高声喊道:“哪位愿意第一个去战这员小小的敌将呀!
谁如果把他弄死了,本帅我奖他良田千倾,美女十名!”
话音未了,一员吐番人的将领纵马冲了出来。
“元帅,你且退到一旁,待我弄死他,不就是一员唐将么,我愿意让他葬身异国他乡。”
铁牛一看,冲过来的这员敌将也就二十多岁,生得那是人高马大,跨下大青马,手中提着一把车轮板斧。
这个人面色黝黑,生的是阔口咧腮,相貌十分的凶恶。
铁牛见了一阵冷笑。
“我说小子,你他娘的长的怎么这么丑啊?莫非你不是人种不成吗?
是不是你打算让我敲死你?你打算再想重新回回炉呀?
小辈,即然你不想活了,那就纳命来吧!”
“我说黑鬼,你他娘长得也比我好看不了多少,小子,废话少说,你给我着斧子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
这个吐番人那是人急马快,武艺高强呀!
这把车斧舞的呼呼刮风,就对铁牛下了绝情了。
铁牛那是针锋相对,一点儿也不示弱呀。
这一棍一斧就斗在了一处,那真是斧来寒光闪闪,棍到呼呼挂风呀!
两个人斗到十来个回合的时侯,就在两马一措蹬的时候,铁牛身子猛地一偏,抬脚往这个吐番人的腰部蹬去。
“小子,你给我下去吧!
爷爷我不跟你玩了。”
就这一下,那个吐番人就被铁牛从马上给蹬了下来。
这个吐番人摔下马来,大斧子也扔了,摔了个鼻青脸肿呀!这个小子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想着爬起来逃生去。
铁牛随手一棍。
“小子,别滚了,你给我在这儿吧!”
这一棍就敲在了那个人的后背上了,这一棍子砸的他骨断筋折,死尸即刻倒地不动了。
整个过程也就在眨眼之间,这么一员大将就这么完了蛋了。
铁牛把大棍一举,厉声喊道:“还有那位过来受死呀!”
“小辈!你休要猖狂,待我前来会会你!”
只见一马飞出,一员敌军的将领又冲了过来。
只见这个人马白银枪,长得跟那罗成有几分相象呀!
铁牛见了立刻就想起了那罗公然来了。
铁牛想起那罗成生前对自己哥儿的挑衅,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他身上了。
“小子,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今天我若不弄死你的话,我就不姓段!”
铁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连这个人的姓名也没问,就对这个人下了绝情了。
两个人斗了也就五六个回合,这个使枪的一个没有留神,被铁牛一大棍从马上给抽了下来了。
这尸体一下子飞出去了二三丈远才落了地。
铁牛把大棍一横,厉声吼道:“还有哪位过来受死!
今天俺牛不把你们都砸死,俺铁牛誓不罢休。”
“我说那条唐狗,休要撒野,少要猖狂,待俺来会会你,我要让你给我死去的弟兄们尝命!
小辈,你给我纳命来吧!”
只见一匹枣红马从对面飞出,马上端坐着一员勇将,这个人提里一把大砍刀,长的膜样跟刚才的那个叫普扎尼的多少有点儿相象,兵器也相差不多。
铁牛见了以棍点指。
“小子,你是什么人?还不快快报上姓名来!
告诉你说,爷爷的棍下不死无名之鬼。”
“小子,你爷爷我叫普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