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有怎么的呢,这候银瓶就已经把那段无极先给抬出来了。
铁牛听了笑道:“我跟我兄弟过命的交情,我相信他的眼光儿呀!
他就是给我说个傻子,那我也愿意呀!
这个事儿,那是任何人也管不着呀!”
“当家的,这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可要遵守诺言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俺铁牛说话儿可从来是算数儿的,即然话儿已经说出来了,焉有食言之理呀。
今天让那姑娘过来已经不合适了,这一会儿就中午了,人家到咱们家来,咱们家怎么也得准备准备吧?
再说了,咱们兄弟还跟着过来呢,这不准备点儿好吃的,那是说什么也说不过去呀。
依我看,明天上午再让咱们的兄弟领着她过来吧!
今天抽时间,你也准备准备吧。
现在咱们家也是那大户人家了,做什么事可不能太失礼了呀。”
侯银瓶听了微微一笑。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这个方面的工作做的挺到位的。”
“嗯!那就好呀!
吃了中午饭我就到咱们的兄弟家里去,让他去通知一下人家吧!”
吃了中午饭,那铁牛果然装模作样的去了段家庄了。
见到了段无极,铁牛把自己的娘要见那姑娘的想法跟段无极说了说,并说明了明天早晨要领那个姑娘回家见一见自己父母的事儿跟段无极学清楚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这见面那是早晚的事儿呀!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早晨你早过来,咱们俩一块儿过去吧!”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儿,那铁牛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那牛铁早早地就过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
我领着你去看看你那心爱的姑娘去吧!”
两个人来到那段家集的白家,段无极与铁牛迈步走了进去了。
只见那白老汉正在院子里种菜呢!
段无极见了忙上前打招呼。
白老汉一见段无极和铁牛他们过来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活儿,笑呵呵地迎了过来了。
“我说段公子、女婿,你们过来啦,赶紧屋子里请吧!”
铁牛见了笑道:“唉,怎么没见慧英给你帮忙儿呀!”
白老汉听了苦笑道:“自从那段公子让她用那地黄水加锅台烟子洗了手脸以后,可把她恶心坏了,这不是么!
她躲在屋子里正上火呢!
现在她那膜样儿,恐怕比那张飞还黑呢!
别说是她,我见了都觉得难看的很呀!
唉!那段公子已经嘱咐了,回来了以后还不让她洗,这可把她愁坏了!
一会儿看看你就知道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那我就进去看看吧!
我喜妇还说这个姑娘的膜样儿挺好看的,我看看她那眼光儿怎么样吧!”
铁牛钻进屋子一看,嗬!可把他吓得不轻呀!
只见那白慧英手脸的又黄又黑呀!和自己以前见到的那个漂亮姑娘判若两人呀!
“我滴个娘呀!那侯银瓶的眼光儿怎么那么差呀!
就这个膜样儿,还挺可爱的?
这膜样儿,那不是张飞他妹妹吗!
若不是以前我见过她的膜样儿,今天非把我吓跑了不可呀!
兄弟,你可太能整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打扮成这个膜样儿,我那嫂子她会答应的那么痛快吗!
铁牛哥哥,你以为我嫂子愿意让你娶个漂亮喜妇吗?
你就别做梦了!
行了,行了,再过个几天吧,咱们这出戏才该落幕了。”
段无极望着那个姑娘笑道:“你也别上火了,赶紧洗洗手脸的跟着我走吧,我婶子要见见你呢。”
白慧英一听可高兴坏了,刚要打水要洗脸,段无极见了笑道:“打什么水呀!
那不是还有那地黄水呢么!你就用那个好好地洗一洗吧!”
“我滴个天呀!还用那个洗呀!
那不越洗越难看么!”
铁牛听了笑道:“即然我兄弟这样说了,那你就还用那个洗吧!
唉!没想到呀!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呀!”
白慧英实在没有办法,那也只好着段无极说的办了,等把脸洗了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行了,现在这也打扮好了,那咱们就走着吧!”
铁牛见了一捂脸。
“我滴个娘呀!这有老婆再想娶婆原来这么难呀!
唉!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走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