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在这儿等着呢!除了那邯郸府的知府,那邯郸县的知县也来了!
刚才这哥儿俩小声地一阵商量呀!生怕那老爷子吃了爆亏呀!
那知县和知府望了昨天晚上抽的那两个公差一眼,就顿时感到一阵心惊呀!
昨天晚上被抽的那两个公差,后背肿起了老高呀!血肉模糊地看着真让人心疼呀!
两个公差疼得坐在那儿一个劲地流眼泪呀!
那邯郸县的知县小声儿地说:“表兄,看起来那个小子可真是厉害呀!这下手之黑,那还真是一般的人不能做到的!
我爹爹真要是被他那样抽的话,那还不得当场抽死过去呀!
表兄,你想想办法,干脆让他换个人抽吧!
这样老爷子或许会少受些罪受呀!
要真让那小子亲自抽的话,那还不得当场给抽死过去呀!”
“嗯!那好吧!我到时侯试试看吧!”
时间不大,段无极他们就都赶到了。
段无极望着那知府嘿嘿一笑!
“我说知府大人呀!这全府的官员们都到齐了吧!”
“段王爷,人都到齐了,王家千岁,这个事你就看着办吧!”
段无极一见这个样子,笑呵呵地说:“那咱们就开始吧!
你们等着,我拿扫帚枝儿去吧,今天我要亲自执法呀!”
那知府一听心里就是一惊呀,连忙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段王爷,咱们这么高的身份,都亲自下手干这个事儿,这多丢身份呀!
依我看,这个事儿干脆就交给别人来干吧!
咱们再旁边看着不就完了么!这事儿咱们亲自操做不叫人笑话吗?”
段无极听了就坡儿下驴!
“嗯!即然你这样说了,那铁牛哥哥,这个事儿那就你来吧!”
那知府听了心中暗笑呀!心说:只要你不亲自出手的话,这个事儿就好办呀!
我想信任何人也没有你那样的手段呀!
这知府为了撑场面,冲着铁牛说:“这王员外不守咱们这大唐国的法律,确实该打呀!
一会儿狠狠地抽他,也让他知道知道咱们这大唐国法律的厉害,不然众人怎么会服气呢!”
段无极听了冲着铁牛一挤眼。
“即然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还不赶紧照办么!
你就抽他四十下,用这四十竹树枝儿就代替那四十大板吧!
记住,咱们一下都不许多打呀!”
铁牛接过一个差役递过来的扫帚枝儿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了,即然知府大人都这样说了,那我遵命就是了!”
铁牛拿着扫帚枝儿走到了十字街儿中心,对那王员外笑呵呵他说:“老爷子,刚才那知府大人已经说了,让我狠狠地抽你,那你就在地上趴好吧!
如果打疼了,你可要千万忍着点儿呀!”
那王员外一看铁牛手里的扫帚枝儿,也就小手指粗细,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放心吧,不就是几十扫帚枝儿吗?放心吧,我能忍得住,你就使劲的抽吧。”
这王员外趴在了地上。那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呀。
铁牛舌抵上牙膛,然后猛地一运劲儿,狠狠地朝着王员外的背部就抽去了。
就这一下,那棉袄就被抽的开了花了,一股强烈的疼痛直钻那王员外的心底呀。
疼得这老小子就是一咬牙呀,
心说:这是扫帚枝儿抽的吗?怎么这么的疼呀。
唉哟!可疼死我了!
那铁牛的第二扫帚枝儿又准确无误地向刚才抽开棉絮的地方抽去。
这一下抽的那个结实呀!就这一下子,那王员外就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呀!
“唉哟,我滴个娘呀。可抽死我了。
这还是扫帚枝儿吗?怎么抽在身上这么疼呀?”
旁边的人都看着呢,刚才那第一扫帚帚枝儿,就把王员外的棉袄给抽得破透了,人们看的明明白白的。
随着这第二下的很抽,人们终于知道铁牛的厉害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爷子,你给我忍着点儿吧,这才抽了两下了。
还差好几十下子呢!你就给我尝尝这扫帚枝儿的厉害吧,否则的话,日后你又怎么会老实呢?”
“唉哟!我滴个娘呀!
唉哟,可抽死我了。
唉哟!”
随着铁牛一下又一下的狠抽,那王员外惨叫连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