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望着徐茂公说:“徐军师,多谢你为我们家的当家的跑媒呀!
小女子没有什么向你表示感谢的,老哥哥,你就喝碗茶水吧。
这茶水可是专门为你预备的呀。”
徐茂公听了咧嘴一笑。
“无极呀!你看看弟妹这人多好呀!这是多大度的一个人呀!
我跑到你们家说媒来,人家不记恨我,还给我现茶呢。
哪像你似的,成天介没有事儿光算计别人呀。”
徐茂公端起茶碗来,一仰脖儿就把那碗茶水喝了。
“无极呀,我的新郎官,你就在家里做好梦吧。
老道我告辞了。”
说完,徐茂么就往外走呀!段无极两口子笑呵呵地把他送了出来。
回到家中,段无极望着王金花问:“金花呀!你没有给徐茂公的茶水里放巴豆吧?”
王金花听了嘿嘿一笑。
“我没敢多放,我就放了一小把儿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金花呀!你可真够狠的呀。
那巴豆放一小把的话,我看那牛鼻子老道走不到家了。”
“他到家走不到家关我什么事儿呢?
反正现在他已经从咱们家出去了,他爱咋地咋地吧!谁让他做这个缺德事儿呢?
今天我让他长个教训,省的他将来胡作非为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家里还有巴豆吗?
有的话你赶紧给我扔出去,这万一要是闯了祸的话,那可罪责不轻呀!
金花呀!我告诉你说,这个事儿对任何人也别说,任何人问你都不能承认呀!
这要是成认了的话,那可是掉头之罪呀!”
那徐茂公走了以后,一连六七天也没有露面儿呀!
到了第八天的时侯,那徐茂公就又露面儿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徐老兄,你这一个猛子扎到哪儿去了呀!
这么长的时间不露个面,哟!老兄你怎么瘦了呀!这是怎么闹的呢?
能不能跟兄弟我说说呢?”
徐茂公听了不住地摇头叹息呀!
“嗨!兄弟呀!你就别提了,这个事儿说出去就丢人呀!
我从你们家出去了不久,就觉得想要屙屎呀!我是紧走慢走也没有走到家呀!
她娘的,老道我跑了肚了,险一险没有屙到裤子里呀!
嗬!跑肚跑的我呀,差点儿没有见不着你了呀。”
段无极听了故做吃惊的样子问道:“老兄呀!你那是怎么啦!怎么好端端地生病了呀?”
徐茂公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么!”
“老哥哥,瞧你说的,这事儿你还用问吗?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能知道这个呀!我要真知道的话,那不就好了吗?
怎么?你认为兄弟我什么都懂呢?你要那样认为的话,那你就错了。
来、来,老哥哥,赶紧坐吧。”
段无极不亲热假亲热,硬把徐茂公拽到了椅子上去了。
“金花,金花,赶紧献香茶。”
时间不太大,王金花端着茶水进来了。
“哟!这不是徐大人吗!徐大人,你怎么这么多天没到我们家来了呀!
徐大人,赶紧喝茶吧。”
徐茂公听了咧嘴一笑。
心说:我还喝茶泥!再喝茶非得要了我这条老命不可呀!
这么貌美如花的美人,也不象那投毒之人呀!
段无极把一碗茶水递了过去。
“徐大人,我的老哥哥,来吧!咱们喝茶吧!”
徐茂公心说:“今天我先喝上半碗,如果再腹痛、腹泻的话,那我就带着这半碗茶水上殿上非参你一本不可呀!
正好儿也出一出我心中的这口恶气。”
这徐茂公一边饮着茶,一边盯着段无极他们俩口子,不过,一碗茶都快喝完了,那是一点儿不适也没有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兄,你说兄弟我这茶叶怎么样呀?好喝不?”
徐茂公的心思都放到了怎么样抓段无极的现形呢!这茶是什么味他还真没有品出来呀。
经段无极这么一问,徐茂公眨了眨眼睛,违心地说:“嗯!这茶叶不错,确实是好茶叶呀!
我说喝着这么好喝呢!”
“好喝就行,那咱们每人再来上一大碗吧!
喝足了你老兄今天就别走了。
兄弟我今天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