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兄弟我年轻,但是,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了,这个事儿你清楚吗?”
徐茂公听了一摇头。
“这个我哪清楚呀?要真是象你说的那样的话,那我不是就有欺君之罪了吗!”
这徐茂公听了吓了一跳,头上的冷汗也吓出来了。
“我说无极兄弟,这个可是真的吗?”
“那还差的了吗,如此大事,我又怎么敢信口雌黄呢?
这信口雌黄那不是有欺君之罪么?”
徐茂公听了苦笑道:“兄弟,打住,打住,刚才我那话儿就算没说,这幸亏是弟妹没有在家呀!这要是在家里的话,别说是喝茶水了,那不还得把我给骂出去吗!
我的天,我徐茂公这么聪朋的人,怎么今天我也做起这糊涂事儿来了呀!
这个事儿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儿呢!
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呀!
无极兄弟,你歇着吧,干脆我就回宫交旨去吧,再在这儿歇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徐老兄,走着什么急呀!
这时间不是还早着呢吗,你回去了这么快的话,就不怕那皇上怪罪你吗?”
徐茂公听了愣。
“怪罪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总比那弟妹领着孩子回来了骂我强吧。
万一你的喜妇再是只母老虎的话,那到时侯还不得把我骂死吗?
兄弟呀!你说到时侯我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放哟?”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往哪儿放?往街上放呗!
我说老兄呀,你这么聪明的人,你不说是跟我提亲来了,她又会怎么会知道呢?
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呢?
我就是再没有事儿可干的话,也不会跟她去学这个去吧!”
徐茂公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也是实情呀,我怎么把这个给怱略了呢?
你这么说来的话,那我就再歇上一会儿吧,免得回去太快了的话,皇上再说我敷衍了事。
一旦被那皇上责怪的话,那不真成了画虎不成反类其犬了么?
嗯,我再忍一忍吧。
无论如何我也得把这个事儿圆满交了差呀。”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那徐茂公才告辞走了。
送走了徐茂公,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可干,又回屋子里躺着去了。
等到段长生他们回来了以后,一见那段无极还在床上躺着呢。
段长生吃惊地问:“兄弟,今天你是怎么啦?怎么躺在床上还不起来呢?
莫非是病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最近有点儿心烦,提不起什么精神来,过上阵子就好了!
哥哥、嫂子,你们玩得可开心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们几个玩的可开心了,可惜你不跟着我们一块儿玩儿去呀!
如果你再去了的话,那可就更完美了,真没有想到呀!这京城竟然这么繁华呀!
在这个地方儿一待,那可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哥哥,即然你们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