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穷小子一个,我到看看他到底怎么算计我吧!
反正我是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兄弟耶!你想哪儿去了呀!
我那岳父老泰山那么精明的人,他怎么会要你的命呢!
他若真想要你命的话,那他不就真成了一个蠢人了吗?
那样的蠢事,他才不会去做呢?
兄弟,你就好好地活着吧,你永远不会有那性命之忧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没有性命之犹就好呀!他想算计我的话,就由他算计去吧!
反正我什么也不怕呀!
俺若怕了的话,那就不叫段无极了!”
三个人又唠了一会儿闲嗑儿,段无极与铁牛就要起身告辞。
柴绍见了伸手把他们俩拦住了。
“二位贤弟,你们俩可不能走,你们俩是我最好的铁哥儿们,昨天晚上你嫂子说了,她想见见你们俩。
二位贤弟,走吧!随我进内堂去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嫂子这是怎么啦?她要见见我们哥儿俩?
我们哥儿俩有什么好见的呀!
铁牛哥哥,即然嫂子想见见咱们,那咱们就进去吧!
这个有什么呀!
说白了无非就是大家彼此认识认识呗!
这个有什么呀!
以后进了京以后,咱们几家儿还得挨着,大家走动走动也方便一些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不就是见个面儿么!这有什么呀!”
说着,两个人跟着柴绍直奔那内堂里走来。
进了内堂以后,只见那柴绍的夫人正笑盈盈地在椅子上坐着呢!
段无极与铁牛平时早就嘻笑惯了,今日猛地一单独见那柴绍的夫人,多多少少地也有那么一点儿拘束呀!
两个人整理衣冠,规规矩矩地走了过来。
“小弟段无极、小弟段铁牛拜见嫂子,大嫂,一向可好呀!
兄弟这厢有礼了。”
“哟!两位贤弟,你柴大哥说你们俩一惯活拨,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膜样儿了呢?
你们俩人不是说我经常拿着鞋底儿把你柴大哥追出去吗?
你们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段无极见了咧嘴一笑。
“嫂子,我们不是跟我的柴大哥开个玩笑吗?这个事儿哪能当的了真呀!
你若当真的话,那我们以后就不跟我的柴大哥开玩笑了。
省得我们走了,你再拿着鞋底儿把他追出去呀!”
“啊?合着我还是拿着鞋底儿追他呀!
无极呀!以后可不许开这个玩笑呀!
这个事儿若传扬了出去的话,还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呢?
我虽然现在是那帝王之女,但我可不是象你们说的那样飞扬跋扈呀!
我知道,你们俩跟我们家柴绍相交不少年了。
大家应该也算是好朋友了,你们俩再赶那样说我的话,小心我饶不了你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嫂子,以后我们俩再也不敢那样说了,我们俩再嘴贱那样说的话,你拿着鞋底儿把我们俩追出去行不!”
柴绍的夫人听了苦笑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了!你别提那个鞋底儿了行不!
噢!现在我不拿鞋底追自己的老头子了,我改了拿鞋底儿追柴绍的朋友了,一这要真传出去的话,那我就更丢人了!
叫你把我说成母老虎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嫂子,一看你就是一位大美女!那样的事儿你怎么会做呢!
兄弟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嗯!这还差不多,你这句话儿我还爱听!
二位兄弟!今天你们就别回去了,过个三天两天的再回去吧!”
两个人听了一摇头。
“嫂子,多谢你的好意了,我们俩还是回去吧!我们两家还一大家子人呢!
这不回去怎么行呢!
我看咱们还是改日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