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一会儿那宇文成都就会领兵带队前来抄咱们的家呢!
孩儿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呀!”
说着,这李元吉咧开大嘴他哭了,哭的那个伤心劲儿就别提了。
这老夫人窦氏一见,那真是彻底地绝望了。
“儿呀!你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咱们现在哪里惹得起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呀!
有这样的猛人镇守着,的确是我李家人的一大灾难呀!
这,这可叫为娘怎么办呀!说完也放声痛哭呀!”
哭的那个凄惨劲就没法儿形容了。
家中的丫环仆妇们听了也跟着哭泣了起来。
家中的家将卫士们听了,也都纷纷地擦起了眼泪来了。
一时之间,整个李府之中早就哭声一片了。
这整个府中的人谁不知道呀!这老李家若是倒了霉的话,他们这些人那是一个也好不了呀!
谁不知道呀!奴随主亡这个道理呀!
这李家若是满门抄斩了,他们这些人里头,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掉脑袋呢!
这留守使衙门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哭泣了起来。
李渊夫人窦氏见了大声地对李元吉说:“你爹爹他们要掉脑袋了。无论如何咱们得弄上点儿祭品送他们俩安心地上路呀!
到时侯他们父儿俩在去那黄泉路儿也不至于太饥饿了呀!
元吉,还不赶紧去准备一些供品与纸钱去!咱们娘儿俩现在就去祭奠祭奠他们,无论如何咱们也得送他们父儿俩最后一程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然后擦着眼泪准备去了。
这府中这么大的动静,那正在后院练武的李元霸早就听见了。
李元霸一听府中到处都有人员的哭泣声呀,不由得一愣。
“这是怎么的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去!”
说着,李元霸提一对擂鼓瓮金锤从后院中冲了出来。
“娘呀!咱们这府中这是怎么的啦?怎么这么多的人都在哭泣呀!”
这窦氏一见是自己的小儿子李元霸出来了,先是一愣,随即哭道:“元霸呀!我的儿呀!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程度了,为娘不得不让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