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国运如何,跟咱们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吧,要我说,咱们该喝酒了喝酒,该吃了吃。
这叫歌酒只途今乐,休问功名几时成呀!”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兄弟,你们那是什么也不用担心呀!
可是,我的岳父不是那朝中重臣么!
我们的关系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这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的柴大哥唉,你莫非不知道这世道有变,处辱不惊的这个道理么!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别谈论这些国事了,一谈论这些事儿,把这一天的好心都给搅黄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二位贤弟,你们是不知道呀!
你以为我愿意谈论那些国事儿么!
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哥儿仨正唠着这些闲话儿呢!
门外一声马嘶!那太原留守使李渊李大人牵着马从外边走了进来。
李渊望着这三个人笑道:“柴绍,你不是说你的兄弟足智多谋吗?
问出来了个结果没有呀?”
柴绍听了一摇头。
“我兄弟他们不愿意在这个事儿上发表什么有用的意见呀,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李渊听了一摇头。
“我就说你办不成这么大的事儿,当时你还不相信呢,看起来还是我亲自出面问问不可了!”
李渊将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一棵小榆树上,然后对柴绍说:“你去后院看看你兄弟练武去吧!
这儿没你的什么事儿了。”
那柴绍是多聪明的人呀!一听就知道那岳父老泰山这是有意识地支开自己呀!
连忙站起来奔后院走去了。
铁牛一看,心说:“噢!这是怕人听见呀!
那我还在一这儿坐着干什么呢?
干脆我也溜得了,免得人家说话不方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