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与耶律横通在这儿喝着茶等着他们,不大一会儿,耶律储财带着十几名突厥人骑着马又回来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走吧,我领着你们奔那产瓷器的地方去吧,你们也看看那瓷器是如何生产出来的吧。
告诉你们说,这生产瓷器的地方可不多呀!
据我了解,在我们这大隋国的北方,这产瓷器的也没有几家呀!
可以说,这个窑口儿产的瓷器,是那最好的瓷器了!
不信你们就去看看吧。”
一行众人,在段无极与铁牛的带领下直奔太原城东门奔来,出了城,直奔东南方向就下来了。
到了瓷器烧制窑口,几个人翻身下马。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各位,这就是制造瓷器的场所了,你们都看看吧。
这一件件瓷器的制作极不容易,相信你们绝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吧,今天你们都开开眼吧!”
这帮子突厥人生长在草原番邦,只懂得骑马放牧,弯弓射雕,哪见过这瓷器的制造呀?
今日一见,每个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黄路跑过来刚要打招呼,段无极见了一使眼色,这黄路知趣儿地走开了。
看了一会儿,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走吧,我领着你们找那瓷器窑口儿的老板去吧。
咱们先把这瓷器的价格谈下来吧,一会儿柴大哥来了咱们好装车呀!”
这三个突厥人懂得什么呀!那是鸭子听雷,什么也不懂呀!
耶律横通对跟过来的这些突厥人说:“你们先在这儿歇一会吧,我们有点儿正事儿要办,看好咱们的银子,一会儿有事儿,我再找你们。”
说完,这哥儿仨个跟着段无极直奔那绘画的屋子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个画匠正在做好的瓷器胚胎上做画呢!
黄老板一见几个人进来了,赶紧放下了画笔。
“几位,过来啦!你们要点什么呀!
坐,赶紧坐吧!
黄路,黄路,来了客人了,还不赶紧倒茶招待客人!”
黄路答应一声端茶去了,不一小会儿,那茶水就端上来了。
几个人喝着茶水,开始了谈生意,段无极装膜做样地问:“黄老板,现在咱们这窑口儿的瓷器,多少钱一车呀?”
“段老板,咱们这瓷器场的瓷器,那货源可紧张呀!
一般的人想要货,那不定要上要不上呢,即然是你要货,咱们也是老相识了,你给我四百两银子一车怎么样呀?”
“四百两银子一车?这个价格涨的有点儿太多了,这么高的价格,谁能接受得了呀!
要是这么贵的话,你说还让我们怎么活呀!
便宜点儿,便宜点儿,这么贵的价格,你说还让我们怎么赚俩钱呀!
告诉你,这个价格我们不能接受!
黄老板,你看我们大老远的来了,你可不能这么不讲面子呀!”
“便宜点儿,便宜点儿,说说倒是好说,可这都是真金白银呀。
我一发话,这多少钱的银子就没了,你说这人吃马喂的,你怎么也得让我们生存吧!
段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黄老板,你看我们大老远的过来了,你总不能不让我们装货吧!
黄老板,告诉你说,今天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们便宜点儿,你说吧,今天每车你给我们降多少两银子吧。”
黄老板摇了摇头说:“唉!真没办法呀!这都是老关系了,即然你说出来了,这要是一点儿不降也不好呀!
这样吧,每车我给你们降三十两,这可真再也没法儿降了,再降的话,我们可就没有一点利润了,段老板,你可要体量体量我的难处呀!”
段无极还没说话说呢,那耶律储财抢着说:“黄老板,这货是给我们买的,我来说句话吧,刚才你自己降了三十两,我再给你还三十两,咱们三百四十两银子一车成交吧。
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再贵了,我们就买不起了。”
铁牛听了也跟着起说:“对、对、对,三百四十两一车成交,再多了咱们一个子儿也不给他!”
黄老板听了苦笑道:“段老板,你莫非就不让我们挣点儿了么!这个价格可真是太低了呀!
要都象你们这样的话,你说让我们这些人怎么活呀!”
正在这时,那柴绍迈步走了进来,柴绍笑呵呵地问:“耶律储财,这价格谈下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