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月份,当时我的岳父实在是太忙了,命我代替他前去进香。
我刚进完香,在内殿正在休息的时候。
正赶上齐国远与李如辉他们俩小子也进庙游玩,一看庙中的塑像他们俩就急了。
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塑像,我听说后立刻就跟他们动了手了。
虽然我们三个彼此认识,可他们做的那事儿也太让人气愤了。
砸我岳父家供俸的神像,那我能干么!
这该动手了还得动手呀!这不动手也实在是交待不过去呀!
就在我们三个人打的不可开交之时,从外面闯进来了一个黄脸大汉,你猜怎么着,跟那塑像上的人物长的一样。
当时我就愣住了,我们三个都住了手,我走过去一寻问,这个人可不就最当年救我岳父一家人性命之人么。
原来此人并不叫什么琼武,原来此人是山东厉城人,姓秦名琼字叔宝。
此人已经是那济南节度使唐壁手下的旗牌长了。
即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我就把他引荐给了我的岳父大人了。
我的岳父大人可高兴坏了,得知今年是那秦母六十大寿,命我带了整整十万两雪花银子前去祝寿呀!
我的岳父很想让他们家的日子过的宽裕一点儿,可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呀!
这下可把我的秦二哥给害苦了。
也不知道我的秦二哥躲的过躲不过这一难呀!
唉,这帮子坏事的母子呀!祝个寿就闹弄出这么多的事儿来,真是没想到呀!”
柴绍喝了口水,然后放下了水杯。
段延庆听了笑道:“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给我测一测,我和我的岳父能不能受这事儿的牵连呀?
那秦二哥能不能逃的过这一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要测这个其实也不难,不过,测这两件事儿,柴大哥,你得付给我二百两银子,不然我可不测这个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小子,你他娘的怎么钻地钱眼里去了?动不动的就要银子呀?
象你这样的人可真他娘的少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占卜的哪有不收银子的?
你说这不收银子的话,你说我吃什么?花什么呀?
这叫没有君子不养艺人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什么时侯改行了?
放着别的生意不做,怎么干起了这一行儿了。
行、行,下次我给你带三百两银子来还不行么!”
“嗯,那就好!那我就告诉你吧,那个秦二哥现在是福星高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但不会有事儿,过阵子恐怕还有升迁迹象呢。
你们也不会受这件事儿牵连的,一切事儿都没有,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的。”
“是么!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兄弟,说句实在话,你这掛礼可实在有点儿太贵了!这每个字儿就值一两纹银呀!
这要时间长了,那你不又发财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呢?刚才说测的时候,咱们就把价钱谈好了。
现在再说贵,莫非你还想赖账不成么?”
柴绍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不会,不会,我哪能赖账呢?
那样咱们哥儿们还怎么打交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