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呀!你给我改改行么?别他娘的整天胡说八道的,怨不得你铁牛哥哥说胡说是跟你学的呢!
原来你还真是个小胡说儿呀!
你说你爹不这样儿,你娘我也不这样儿,你为什么这样儿呢,真是欠揍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什么不是学出来的么!哪个也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就会吧,还不都是后天练出来的!
你儿子我生下来会什么?可是,我努力了,现在我跑的比那马匹都快,这些不都是练出来的么?
这叫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初步本事了,我不说你知道么?
我就是说出来了,你恐怕也不信吧。
你儿子我就有这个本事,怎么啦!
这莫非还犯法了不成么?”
柳菜花听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延庆听了笑道:“当家的,单雄信那天来,我还劝无板来着,我叫他出去走走呢,可他就是不听。
原来他不听是好事儿呀!他若听了我的了,那咱们一家人不得跟着他掉脑袋了么?
或许他现在多少能看出个马七马八儿来,这个谁能说的准呢!”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也不再吱声儿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那你说,单大哥他们这次有那性命之忧么?”
“性命之忧三年五年的时间里没有,不信你就走着瞧。
三五年内他若有性命之忧就算我没说对。”
“那他们多长时间才有性命之忧呢?”
“嗯,最少也得十年以后吧。
告诉你,斩他的刀现在还没有造出来呢,你说他们怎么会有性命之忧呢?”
“啊!这你也能看出来呀!你真是太能个了。
那你知道你单大哥死于什么刀之下么?”
“嗯,我算着他将来必死于唐刀之下,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好!兄弟,你的话我今天算是记住了,咱们就看看你今天说的话儿灵不灵吧。
哎!我的好兄弟,你能说说我今天为什么来么?你若说对了,哥哥我算是彻底地服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还能说不出吗?
柴大哥,你是不是为了马而来的呢?”
“兄弟,你也太神了,我今天确实为了马匹这事儿而来的了。
兄弟,这下哥哥我算彻底地服了你了,谁再说什么我也不信了。”
段延庆又把茶水给倒上了,段延庆望着柴绍说:“柴大公子,去那山东给秦母祝寿,你怎么说是俸你的岳父之命而去后呢,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能不能给我们几个也学学呀!”
好么,这个段延庆还挺好奇的。
柴绍听了笑道:“老叔,只要你愿意听,那我就跟你们学学吧。
事情说起来话儿就长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你且听我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