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登一见不好,抽机会就往圈外窜去。
这箫万常对着谢应登的后背就是一铁沙掌。
这谢应登也是久经大敌之人呀!这谢应登一边往外跑,同时,身子往旁边斜跨了一下,这一掌没有拍在后背,正好儿拍在那谢应登的肩膀头儿上。
这一掌打的可不轻啊!谢应登借着这股掌力,总算跳出了圈外。
单雄信见了就是一抖落手。
心说:今天可算完了,这他娘地连比三场,输了三场,连他娘的一点儿面子就找不回来了,这样下去不就完蛋了么。
正在这时,突然又人高声喝道:“箫万常,你小子今天这脸也露足了,小子,休走,俺王勇王伯党来了。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吧。”
那箫万长听了大吃一惊呀!
常言说,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王勇王伯当号称勇三郎,在这山西境内也是挂了号儿的。
江湖上谁不知道这王伯当的大名呀!这箫万常心想,我都战了三场了,这脸露的也的确不小了。
这力气消耗的也差不多了!我还跟你比?你以为我傻呀!
这种傻事俺箫某才不做呢!
“噢!原来是王兄呀!王兄,近来可好呀!你的大名俺箫某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呀!”
王伯当听了冷笑道:“姓箫的,废这么多的话有什么用!来、来、来,俺王勇要与你大战三百合。
小子,休走,纳命来吧。”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高声喊道:“徒儿,你已经赢了三场了,还不给我还来,莫非你想吃个大亏不成么?”
萧万常听了一笑。
“王兄,你看家师叫我呢,这不回去不好,我看看什么事吧,一会儿回来咱们再战。”
“姓箫的,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敢打了,你要是敢做那夹尾吧狗的话,俺王勇可要骂你八辈的祖宗呀!”
“姓王的,你看俺箫某人是那畏敌不出的人吗?
你等着,俺箫某去去就来。”
说完,这箫万常乐呵呵地下场去了。
这王伯当还在现场等着那箫万常出来再战呢!
突然,一个五十来岁的高大老者迈步走了进来。
“你就是那勇三郎王伯当么?”
“然,正是王某,老头儿,你是什么人?没事儿还不给我滚了下去?
俺要与那箫万常大战三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