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如同白云般的雾气罩在段无极的头顶,显的即庄严而又神密。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段无极的意念在一点点地淡化着,最后,那意识逐渐地消失着。
最后,那意念完全消失了,身上的气流依然做着这有规律地转动着,段无极的呼吸也渐渐地变的若有若无地起来。
一切的外部事物全被段无极忘了,现在的段无极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了。
直到四更天,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练,段无极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亮以后,段无极悄悄地走出院子,然后飞快地去村子外边长跑去了。
等到段无极回到家中以后,只见单雄信他们哥儿四个已经起来了,四个人没什么事儿可干,正在院子里练拳脚呢。
只见那谢应登的拳脚功夫招式灵活而飘逸,单雄信的拳脚功夫力道雄厚,那是大开大合呀。
王勇王伯当的拳脚功夫那是步步杀招,整个儿一个不要命的拼命打法呀。
柴绍的拳法攻防兼备,防多攻少呀!
看罢多时,段无极忍不住高声地叫好呀。
“好,好!练的太好了!”
众人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纷纷停了下来。
王伯当来到段无极的面前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是上哪去来呀?我们几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无奈何我们几个只好先分头练上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早晨有个去村外溜哒的习惯,每天必须在村子外边溜哒溜哒浑身才舒服呢。
这是长时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地也改不了了。
溜哒溜哒身清气爽,练起武来才事半功倍呀。”
“是么?怨不得找不到你呢。原来是这样呀。
那么每天你溜哒几里地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准呀!要是忙,就少溜哒个十里八里的呗,要是闲在的话,多溜哒个十里二十里的也没准儿。”
谢应登听了笑道:“兄弟,你这点儿跟哥哥我有点儿相似呀,平时我也愿意随便儿走走,觉的这样更舒服。”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天天溜哒有什么用呀?
难道你那两条腿还跑的过我那四条腿的战马不成?”
柴绍听了苦笑道:“单大哥,莫非你那匹马是千里驹?特别的能跑么?
单大哥,别以为你的马特别能跑,但我觉得你马匹红马未必能跑的过咱们兄弟的这两条腿。
兄弟我的白马你看怎么样?以前我也是叫它千里马呢,以前我也是不怎么服劲,但跟我兄弟的脚力一比,那还不是输得服服帖帖的么。”
“啊?竟有这事呀?兄弟,抽时间你给我们跑一个看看呗,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有什么呀!我随时可以跑给你们看,别到时侯你们笑话我就行了。
哥哥们,咱们赶紧进屋吃饭去吧,吃了饭咱们好交流武艺呀,我想一会儿我铁牛哥哥与我长青哥哥他们就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