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银瓶望着段无极笑道:“人老实不老实一看就看出来了,我一看你就是个油滑吊子,以前偷鸡摸狗的事儿一定没少干吧。”
段无极听了一阵无语呀,心说:我就跟你开个几句玩笑,你就这么说我呀?
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什么时侯干过呀?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候银瓶的娘看了段无极一眼说:“闺女呀,这下你算是看走了眼了,一看这就是个堂堂正正的好小伙子呀!这怎么会是你说的那种人呢?”
侯银瓶听了笑道:“知道,知道,他不是我的小叔子么,我刚才那是逗他玩呢。
你说跟铁牛在一块儿的人,那还有的了坏人么?”
侯冠堂的老伴听了摇了摇头。
“哎,这还没过门呢就逗上了,这过了门不定还怎么闹呢?
哎,银瓶呀,赶紧给他们张罗点儿吃的吧,吃了他们好上路呀!”
“知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给他们安排吧。娘,你回屋休息去吧,这都熬了一夜了。”
“嗯,那娘就休息去了,这些事儿就全靠地你了,你可让人家吃好呀!人家能看上咱们这小户人家不容易。”
“娘,我知道了。你就别在这儿罗索了。”
“好,好,那娘就走了,你们聊吧。”
说完,侯银瓶的娘转身走了。
候银瓶把昨天晚上煮熟的肉捞出来了两小盆用锅热了热,又炒了几个素菜端了上来。
“吃吧,说实在的,铁牛,昨天下午你们若不弄回来这点肉来,我今天真不知道用什么来招待你们,我们家可是实在是穷呀!
这混个不饿肚子已经是十分的艰难了。”
铁牛听了笑道:“知道,知道,你就别说这些了。以前我们家跟你们家一样穷,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这不是最近这一两年才缓过来了么。”
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站起身来。
侯银瓶把铁牛的银子包儿提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