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把你兄弟打的,中午连饭都没吃呀。他现在那不是还在里屋躺着呢么?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下手可真黑呀!
这次抓住他,你最好多判他几年,然后咱们再买通狱卒,想办想弄死他。
这个小王八羔子。
哎,雄儿,你到底抓住这个臭小子了么?快告诉爹呀!”
“嗨,爹,抓什么呀抓?那小子正在家里等着我去见他呢。
刚才我派几个捕快去抓他,他把我的捕快头儿都打伤了,你猜怎么着,这小子手里有一块旗牌长的腰牌,要不怎么那么贼横贼横的呢?
刚才的事情我也听明白了,这事儿谁也不怨,要怨就怨我的兄弟,好端端地你为什么让他来两下呢?
这弄到哪去也是咱们不占理呀!
你就是不让他打,他还想打你呢,更何况你叫板让他来两下了。”
“那旗牌长倒底是个什么官呀?这小子这么嚣张。”
“爹,那旗牌长是四品武官,孩儿这县令只是个正七品官呀,你说咱们惹的起他么?”
“那这该怎么办呀?难道这事儿就这么完了不成?这,这也太窝囊了吧?”
“窝囊?窝囊谁有什么办法呀?爹,你赶紧给我拿二十两银子,我紧赶去跟他说那拜年的话儿,把这事儿了了吧。”
“啊?雄儿呀,你还真给他送银子去呀?你爹我哪受过这等窝囊气呀?”
“受窝囊气?你以为我愿意受呀?可不受又有什么法子呢?
你就是弄到知府大老爷那去,他跟知府大老爷是平级,知府大老爷还能把他怎么样了?
到时侯还不是弄个不了了之啊!到时候咱们更吃亏。
再说了,爹,你愿意让他登门在咱们家要来么?那样咱们家围一街同子人,那不是更丢人了么?
爹呀,我跟你说,以后这样的刺儿头咱们家少惹他。这种人你把他惹急了,他晚上带上几个人把咱们家一杀,你说咱们上哪说理去呀!”
这老头听了不住地摇头呀。
“唉,算咱们家倒霉,怎么遇见了这么个玩意呢。”
说着,这老头儿从里边拿了二十两银子递了出来。
“唉,孩子,你拿着免灾去吧,这个道理爹也明白了,象这样的臭狗屎,以后咱们家躲他远点儿。我呸!真他娘的丧气呀!”
“吴师爷,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赶紧走吧,免得他找过来我们家更丢人。”
两个人来到外边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那柳家屯而来。
到了柳家屯的村外,两个人翻身下马,两个人打听到是哪家后,牵着马匹直奔这柳树子家走来。
这知县大老一边走,一边给这吴师爷小声地嘀咕。
“我说吴师爷,这去了他家我说什么呢?这也太他娘的丢人了吧。”
“嗨,县太爷,这事儿你就看我的吧,由我来出头,你能不知声儿尽可能地不哎声,咱们就象唱戏一样,咱们把他应付过去不就完了么?”
“唉,没办法,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两个人牵着马来到栅栏门外,这吴师爷小声地对这知县大老爷说:“大人,我先进去,等一会儿你再进去,他要问的话,你就说我把你落下了。”
“嗯,那好吧。唉,今天这事弄的,我是实在不愿意进去呀,这也太他娘的丢人了。”
“唉,大人,谁愿意进去呀?这不是拿嘴就屁股的事儿么?可咱们又有什么法子哟?那我就先进了。”
说着,这吴师爷牵着马就闯了进来。
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生闷气呢,这吴师爷闯了进来赶紧打招呼。
“哎呦,这位贵人就是那旗牌长大人吧?小的给你见礼了。”
“哎,你是哪位呀?不必见礼,快快请坐吧。”
这吴师爷往院子一瞥,嗬!带棚轮的马车,二匹高头大马,可真够气派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