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吴知府转身走了。
段无极望着吴成良一笑。
“吴良成,你的叔父已经走了,说吧,弄丢了三少爷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怎么回事?刚才我不是说了吗?难道你们俩刚才没有听见吧?这难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段无极听了把一根柳条儿递给了铁牛,顺手自己也抄起了根。
“不说实话是吧?那好吧,那我们只好用柳条儿问案了。”
说完,那段无极噌地一声从坐座上跳了起来,运足了力气照着吴良成的后背就是三柳条儿。
“啪、啪、啪”就三下,只见那吴良成后背的衣服刷刷地就开了三条口子呀,后背上的肉立刻就鼓了起来。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呀,原来这柳条儿问案是这么个问法呀?嗯,那好,那我也给他来两下吧。”
嗬,这铁牛打起人来比那段无极还狠呢,啪啪几下就打得那吴良成爬在地下直学鬼叫呀。
段无极与铁牛现在也不问案了,摁住吴良成就是一顿暴抽呀,每抽一下,那吴成立就惨叫一下。
直抽得得那吴良成一个劲地哭多喊娘呀,只听的两边的众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这叫声也太凄惨了,这惨叫一下能传出大老远去。
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地抽起来没完,抽了背部抽腿部,不一会儿再看这吴良成,荷!褂子也破,裤子也破了,那个惨劲就不用说了。
最后,这小子实在是顶不住了。
“唉哟,二位大爷,别再打了,再打就把我打死了,我招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才和铁牛停止了欧打。
段无极笑嘻嘻说:“早说不就完了么?何必无缘无故地招此毒打呢?你是不是最近身上痒了?想让我们哥儿俩给你舒舒皮呀?
还有哪痒痒?你尽管吱声儿,今天我们哥儿俩为你代劳到底。”
这吴成良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呀,生性这两人出手无情呀。
“唉哟,二位大爷,你们手下留情吧,我全说还不行吗。”
好么,只这么一会儿,就把这小子打怕了。
“二位大爷,刚才我是说了谎了,大前天我因为去那赌场耍两个小钱,一时输急了眼,也忘了接小少爷了,等那赌博散了以后,那太阳已经偏西了。
我到学馆一打听,唉,人家早放学好长时间了,我就四下找呀,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实现没撤了,我才想了这么个馊主意。
二位大爷,你们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哼,就你说的那慌话,当时我就想揍你,你若照实说的话,哪还会挨揍呢?
若真碰上那俩强盗的话,他们不会只用宝剑只扎你的胳膊一下这么简单吧?
说吧,你的胳膊到底是怎么弄伤的?还不从实讲来?”
“唉,别提了,这伤也的确是为了找那三少爷弄伤的,在这府衙到那学馆之间的路上经过一条小河,我怕那三少爷去那河里玩水,我就去那水草边上去找,不料从那草丛中窜出一条大青蛇来,那蛇有三四尺长,吓得我往旁边猛的一躲,你说我有多么的倒霉呀,也不知谁在旁边的地上扔了颗钉子。
我这伤是被那颗钉子划伤的,这伤划的可不轻呀,划进去了足有半寸多深呢,当时可把我疼死了。
最来我实在是找不到三少爷,就想了这么个苦肉计,没想到一眼就被你看破了,唉,算我倒霉行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师爷,都记下来了吗,记下来了让他签字划押。”
师爷拿过刚才记录的内容让他看。
“看看吧,如果没什么毛病的话,你就在这上边签字划押吧。”
这小子了草地看了一遍,最后签字把押划了。
段无极望着吴良成说:“唉哟,刚才吴兄受的伤可不轻呀,来呀,把他带到牢里休养几天吧。”
“啊?我这就进大牢了呀?大人,我实在是冤汪呀!大人,我求求你了,你把我放了行不?”
“哎,吴兄,我这是为了你好呀,你想呀,那吴大人听说你欺骗他,他现在正在那气头儿上,他要再揍你怎么办呢?
便还是去那大牢里比较安全,你还是在里边安心住几天吧,等风头儿过了你再出来吧。”
段无极望着众人说:“咱们就审到这儿吧,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