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正赶上天灾大旱,地里颗粒无收。
我爹要把我卖给一个财主当小老婆,我不同意,当时就逃了出来。
后来逃着逃着遇见你爹爹了,这也许是我跟你爹有这份缘分吧。
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你姥姥他们家现在还有没有人呀?
也不知道你老爷他们还活着没活着呀!说实话,我现在也怪想他们的。
也不知道你的舅舅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柳菜花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这样呀!”
“娘,你不必伤心了,现在咱们家也富裕了,不如等我这次生意做下来后,我们哥儿俩套着马车拉着你去走访走访他们吧。
现在咱们家也有了这个条件儿了,如果他们还在的话,咱们家就帮帮他们家吧,毕竟是那至亲的骨肉。”
柳菜花听了哭着一把抱住了段无极。
“儿呀,娘盼这天盼了多少年了,行,过个几个月咱们就过去转转,看看他们倒底是怎么回事,这样,娘的一桩心事就了了。”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你可要加快这建房的速度呀。等家里没事儿了,咱们哥儿俩好一块儿陪娘去呀。”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要不明天我再多招个十个八个的人,加快这建房的速度。
嗯,还是早建完了早好,免得以后有别的事儿给耽误了。
一家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立刻盘膝打坐修炼去了,直到后半夜,段无极才脱了衣服睡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然戴好沙袋生龙活虎地去村子外边长跑。
回来后依然是成天价练习武艺,没有浪费过一刻时间,三天以后的早晨,铁牛骑着马来找段无极了。
铁牛跳下马来,先跑到正房跟段无极的父母问了安,然后坐下来等着段无极。
段无极一见那铁牛来了,立刻结束了练武跟了进来。
段无极对自己的父亲说:“爹、娘,忘了告诉你们了,前些天我跟我的铁牛哥哥投资了个烧瓷器的窑口,今天我们过去看看去,也许我们一天俩天的回不来,你们在家不用惦记我们!
等那儿的事儿完了,我们就回来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怎么?你们俩现在要转行呀?你们现在怎么又要干那个了?”
“爹,你看你说的,我们又没说贩一辈子的马,什么来钱我们就干什么呗。
你说如果我们不贩马了,整天介在家里闲着,那多没意思呀!还不如找个事儿做做寻寻开心,顺便弄几个小钱花花。
爹、娘,以后咱们家再也不用买瓷器了,以后咱们家有那产瓷器的窑口,缺什么我拿什么,以后不用再花钱了。”
“嗯,你们去吧,道儿上注意安全呀。”
铁牛听了笑道:“伯父放心,一点事儿也没有,那地方离咱们这儿顶多也就百十来里,就在那太原城的东南角儿呢,这一带都是那柴大公子的天下,有他罩着我们怕什么呢?
兄弟,赶紧牵马咱们走吧。”
两个人走到院子外边,段无极从马棚这个院子里牵出马匹来,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西南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两个人就到达了那个烧瓷器的作房了。
两个人跳下马来走进作房一看,只见所有的人们都忙活着呢。但见那打泥的打泥,制胎的制胎,可以说没有一个闲人呀。
俩个人将马匹拴在两棵小树上,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然后问正在干活的黄路说:“黄路,你叔父呢?”
黄路抬头一看认出来了。
“唉哟,这不是二位段老板么?我的叔父现在恐怕在那上彩制画的房间呢。
走,我领着你们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