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望着笑面弥勒展雄飞说:“展大哥,何必生气呢?都说那弥勒佛大肚能容,能容天下不容之事,展兄,你这笑面弥勒怎么连一双臭袜子都容不下呢?”
笑面弥勒听了一阵苦笑。
“无极极,你是不知道,他们那袜子实在是太臭了,塞在嘴里直恶心,现在想起来我还反胃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臭,实在太臭了,那不有臭豆腐臭么?行了,行了,展兄,你就只当吃了两块臭豆腐算了,何必往心里去呢?
那不也太显得咱们鼠肚鸡肠了么?”
段无极笑嘻嘻从盘子里抄起一个红闷肘子递了过来。
“展兄,我们给你陪礼道谦还不行么?展兄,你先把这个红闷肘子吃了,压一压心中的怨气。”
王均可见了笑道:“师父,你可真会来事呀!你这招借花献佛那是谁也比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小子,你说我不借花献佛我有什么办法呢?来日吧,来日我请你们一顿。”
白衣圣手展冀飞望着段无极说:“段兄,这些马你们是运往哪呀?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儿呀?”
“运往哪?运往山东呗,我们受朋友之托,这将批马运往山东济州府,我们只是挣两个小钱养家糊口。
怎么?展兄,你还想打我这批马的主意?”
白衣圣手展翼飞听了摇了摇头。
“段兄的马群我们怎么还敢打主意呢?就凭你们这么厉害,我们再打他的主意那不是自讨无趣吗?
放心吧,我们决没有那个意思了。
同时,我还要飞鸽传书,告诉我的朋友不要打这批马的主意,免得闹得大家不愉快。”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就有劳展兄了,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王均可望着段无极说:“师父,这汝南庄就是山东地界了,这地方早就出了河北地界了。”
“是么?均可呀,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一个时辰后,酒席结束了。
段无极与铁牛拱手站起了身来。
“各位,你们歇着吧,我们俩回去休息去了。有什么事儿咱们来日再谈吧。”
飞叉大圣尤俊达亲自将他们送出院子才转身回去了,王均可一边领着两个人往外走一边说:“师父,咱们都有二年没见了吧?
没想到今日见面意遇到这番情景,真是世事难料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均可呀,这叫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啊!不要紧,好再咱们都还年轻,咱们有的是时间以后再一块儿相聚。
均可呀,你可要加紧练习功夫呀,将来长大的为国家做出一番做为来。”
王均可点了点了点头。
“师父,你的话我记下了,你就放心吧。”
王均可把他们俩送到那大院套的门前才转身回去了。
“师父,你们进去吧,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王均可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