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听了刷地一声跳出了圈外,那老者见段无极不打了,也提单刀跳出了圈外。
段无极提宝剑仔细观看,只见那小孩也就十一二岁,这小孩骑着一匹枣红马,手里端着大刀,背后背着宝剑,这小孩上身穿着宝蓝色细绸褂子,下身穿青布裤子,足登抓地粉底战靴。
只见这小孩红红的一张脸如同重枣,立剑眉,单凤眼,鼻直口阔,头上的头发梳了个刘海型,头发刚刚到颈部。
远一看,如同那少年关云长转世。
嗬!挺威风的吗。
看罢多时,段无极高声喊道:“喂,对面这小孩儿,你莫非就是那王均单不成?”
那小孩听了连忙跳下马来。
“师父,可不是我么,哎,师父,你们这是往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这不是往那山东贩马吗?这不是吗,在这个地方遇见了几位朋友过来跟我们凑热闹儿,我想把他们带到饭馆里请他们顿呢,他们还挺不愿意去的。
害得我费老了劲了。”
那老头儿听了气的鼻子都歪了。
心说:就你小子,有那么多的好心眼儿么?净他娘地睁眼说瞎话。
这老者是什么人呀?行走多年的老江湖了,一见今天的情形,就知道再也没法子打下去了。
就是打下去,自己要想赢这个小子也十分的困难。现在就这个机会,正好就坡下驴。
这老者将单刀重新放到马的鸟翅环上,一转身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均可呀,这就是你的师父么?你的师父好武艺呀,这能耐不在我之下,如果战时间长了,说不定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呢。
哎,小伙子,你就是那段无极吧?刚才这是一场误会呀,无极呀,你可别往心里去呀,一会儿我摆酒给你赔礼道欠。”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老英雄,不用了,即然是一场误会,那咱们哪能往心里去呢?”
王均可望着自己的舅老爷说:“舅老爷,我的几位舅舅呢?怎么不见他们的身影呀?”
这老者听了苦笑道:“他们现在都被你的师父请去了,不是舅老爷我的功夫深厚的话,说不定现在我也被你的师父请去了呢。
哎,无极呀,即然是一场误会,那还不将他们请过来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嗯,这个好说,有均可在这儿呢,那我怎么不放人呢?”
段无极纽回头对着铁牛高喊:“铁牛哥哥,刚才是一场误会,赶紧将刚才那三个人放过来吧!
大家都是朋友,发生点儿误会那是再所难免的。”
铁牛听了赶紧去放人,从马上摘下宝剑跑过去用宝剑一挑,把捆着三个人的绳儿就都挑开了。
铁牛望着三个人笑嘻嘻地说:“三位,刚才是一场误会呀?你们三位刚才受委屈了,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三个人现在谁也不说话,三个人蹲在地上一个劲地直吐,直吐的眼眼都出来了还再吐呢。
刚才铁牛他们用臭袜子堵嘴,可把三个人恶心坏了。
心说:这他娘的谁发明的这损招儿呀?缺得可缺透了,这,这他娘的让我们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哎,今天我们仨算是倒了大霉了。
王均可跑过来望了自己的三个舅舅说:“舅舅,别吐了。回家漱漱口再说吧。”
仨人听了也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哎,真法办法呀!好,现在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