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老板,剩下的这点银子我一个人就提溜进去了,你就不用再下手了。”
铁牛也将银子拾进了两个包里,铁牛把地上的银子都包了起来,一块银子也没银剩,铁牛一努劲,两包银子就被轻轻地提了起来,牛铁不费劲儿就把两包银子提溜到了屋里。
茶叶店的老板见了大吃一惊。
“二位呀!没想到你们都是神力呀!象你们这么劲大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今天算让我开了眼了。”
铁牛听了跟茶叶店志板开玩笑说:“老板,这叫什么呀?你如果把这七千两银子给了我,我一次就能将它们都搬到车上去,如果落下一块银子就算我输,老板,你服不服这个劲呀?”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大吃一惊。
“啊?像真有那么大的力气呀?这可是多几百斤东西呀!你若能一个人一次能将这亡百两银子提溜到车上去的话,那你的兄弟他能提溜上去吗?”
铁牛听了微微一笑。
“我兄弟的劲儿比我只大不小,你说我都能提溜到车上去,他能提溜不上去吗?”
段无极将银子放在了柜台的旁边,然后笑嘻嘻地答话道:“铁牛哥哥,你别逗这老板了,你若赢了他这七千两银子的话,我敢说,他一定会哭上三年的。不信咱们疯试试。”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哎哟,段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呀!告诉你说,你们若赢了我这七千两银子的话,我可不是哭三天那么简单呀!那我最少得哭三年呀!”
铁牛听了笑道:“老板,何必那么小气呢?常言说的好,千金散去复还来吗?何必在乎这区区小利呢?”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我的二位大老板呀,我们卖茶叶店的辛苦你们是不知道呀,茶叶贵了不好买,茶叶便宜了赚不到钱。
租房子、买吃的、供小孩读书,你说哪不得花线呀!我们攒个小钱有多难你们是不知道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板,你别捧我们了,其实我们比你也强不了,我们也就是瞎跑混口饭吃,咱们彼此彼此。”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你赶紧出去把我哥哥叫进来吧,我哥哥脸皮薄,你不叫他的话,他不会主动进来的。”
铁牛听了刚要出去叫,茶叶店的老板见了一摆手。
“兄弟,你别出去,这事儿我出去请最好,谁叫我今天做东呢?你说这主人不去请的话,那不是太失礼了吗?”
说完,这茶叶店的老板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段长生就在这茶叶店的热情邀请下去了进来。
段无极望着茶叶店的老板说:“哎,牛大哥,我们家的马都栓好了吗?”
茶叶店的老板听了笑道:“栓好了,就栓在门前的树上,放心,出不了任何差错。”
正在这时,从内堂走出了二位绝色美女来,年岁稍大的这个美女也就二十一二岁,生的是浓眉大眼,一张瓜子儿脸儿,红润的脸膛,细细的腰身,穿一身红色的锦布裤褂,翠绿色的绣花鞋。
年龄稍小的这个美女也就十五六岁,生的是面如凝脂,弯弯的眉毛,一双微微上挑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两腮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这姑娘也是身材有点儿微微削瘦,上身穿翠绿色的布褂子,下身穿土黄色的葛布裤子,穿着一双黑鞋。头上的扁子咋着黄色的辫绳儿。
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说:“三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茶叶店的老板笑呵呵地用手一指年龄稍大的那位美女说:“这位是我前年才娶的妻了,她叫黄阿梅,她们的老家是杭州人。她弄茶叶比我还内行呢,这如何经营茶叶我许多都是跟她学的。”
茶叶店的老板用手一指年都稍小的那个姑娘说:“这位是我的小九妹,她叫牛俊香,小名儿叫阿香,我们俩是一个娘生的,她这次过来也是帮我打理生意的。
阿梅、阿香,这三位就是我经常跟你们提及的咱们这小店的大客户,这位叫段牛铁,这位是光顾咱们小店的第一大老板,他叫段天极。那一位是他的亲哥哥,他叫段长生。
你们俩还不过去跟他们见个礼?”
俩位女美听了来到三个人的面前飘飘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