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们俩小子,快点儿报上名儿来受死,爷爷我的棍下不死那无名之鬼。”
这俩强盗头儿见了也是一愣,心说:这小子怎么这么横呀?他娘的,比我们俩还横呢,真是不知死活呀!
这黑大汉听了冲着自己的同伙儿说:“翟让,你小子在旁边给我看着,看我怎样取他的狗命,今天也让你长一长见知。”
那小伙听了点了点头。
“五叔,你要多加注意,不行咱们父儿俩一块儿上,我就不信把他的脑袋弄不下来。
唉,这小子后边不是还站着个小崽子吗?要不我过去先把那小崽子给宰了,这样他们共赴黄泉也不孤单。”
“好,去吧。做事儿马立点儿,一会儿咱们不是还迎接山西来的朋友呢么?”
“放心吧,这小子他跑不了。”
这叫翟让的小伙子催马直奔段无极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一看,心说:这他娘的想看个热闹都不行了,看起来今天不伸手那是不行了。
段无极伸手从背后拽出宝剑,笑呵呵地迈步走了过来。
“小子,你看这地方风景如何呀?”
“风景?什么风景呀?”
段无极用宝剑一指。
“你看这地方两山夹一沟,风来藏风,水来流水,是一处不错的墓地呀,你看这周围的树木,疏密有致,正好儿适合埋人,我看今天你们就把这儿做墓地算了,一会儿我把你们在这儿一埋,这地方可旺子旺孙呀。”
翟让听了这个气。心说:我过来宰你,你他娘却给我们找墓地,真是气死我了。
翟让望着段无极一阵冷笑。
“小子,你即然认为这地方做暮地不错,那我就留给你用吧。小子,少说废话,休走,拿命来吧。”
说着,一晃手中的五股托天叉直奔段无极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冷笑道:“我说小子,你他娘的着什么急呀?有你睡觉的地方。小子,报上名来再战不迟,象你这样野鸡没名儿,草鞋没号儿,你一旦踏上黄泉路,那可一切都晚了。”
这小伙听了逛笑道:“好,今天我就上你死个明白,我叫翟让,因为脸上有这几块癣,人们给我送了个绰号,叫金钱豹子翟让,小子,你听明白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金钱豹子翟让。哎,小子,咱们俩商量商量,能不能把你的豹子皮剥下来买给我,回去我做件皮衣裳?”
这翟让听了气的哇哇怪叫。
“小子,你他娘的话话太损了,今天我非得把你留下这儿不可,小子,休走,拿命来吧。”
段无极听了脚下用力,举宝剑也猛地冲了过来,俩个人话不投机就战到了一处。
那边铁牛也跟那个黑大汉动了手,双方那是伸手没好手,下手不留情呀。双方一旦动了手,那都是急碴儿的。
四个人就在这山沟里舍生忘死地就玩了命了,双方打的那是难解难分呀。
这翟让与那黑大汉本想三下五除二迅速将两个人解决了呢,可一伸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铁牛的棍沉劲足功夫好,大棍舞的呼呼挂风,这黑大汉虽然刀猛马快力气足,可是却也站不到半点儿便宜。双方都沉入了苦战之中。
那边的翟让情况也好好不到哪儿去。段无极现在已经是剑法大家,剑招惊湛不说,段无极虽然身上绑着沙袋,行动不太灵活,但段无极的速度仍比一般战马的速度还快。
翟让的五股托天叉虽然舞的密不透风,但仍然感到十分的吃力。
就在双方争斗进入白热化的时候,突然从山沟里跑出来了两匹大青马,坐在马上的人员看清楚争斗的四个人后高声喊道:“住手,双方都别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两匹大青马立刻如飞一般冲入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