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谢谢你了。你不但放了我,还费心给我们找差使干,真不知道让我们哥儿俩怎什感谢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用感谢,都是江湖上的朋友。”
正在这时,院子外边一阵马嘶,段无极见了冲着金甲一笑。
“金兄,走吧,你喜妇回来了,还不出去迎一迎?”
这金甲知道段无极拿他开心,脸一红低下了头。时间不大,那铁牛从门外走了进来。
铁牛坐在炕上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夹皮沟是有这么个癞货,他娘的是个不学无术的二癞子,自从他走后,他的爹娘就气死了。
他兄弟金乙我们也见到了,他兄弟提到他这个混蛋哥哥恨的牙根直痒痒,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他相见了。
就他娘的落了这么个结果。”
那金甲一听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没想到自己的爹娘因为自己会落这么个下场。
铁牛望着这俩小子问道:“兄弟,那小子就是那个大寨主吧?兄弟,是把他们俩宰了呢?还是把他们放了?
要我说不如把他们宰了省事,外边不是炖马肉呢吗?把他们洗吧洗吧放一块儿一炖得了,放出去也是俩祸害,好人谁会占山为王呀?”
佟环与金甲一听,脸上的汗刷地又下来了。
段无极看了俩人一眼说:“铁牛哥哥,我看今天就饶了他们吧,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让他们重新做人吧,咱们也别赶尽杀绝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那就叫他们走吧。”
铁牛冲着俩个人一瞪眼。“你们还不走?莫非等我们哥儿俩改变主意吗?”
金甲与佟环听了立刻象受伤的兔子,相互掺扶着向门外急速地走去。
这俩人早就不想在这儿待了,这个地方带给他们的只是屈辱与嘲笑。
时间不大,院子里的肉就飘出了香气,各种炒菜也相继出锅了。
候冠堂忙前忙后地张罗着,首先侯冠堂叫侯红生与侯佳将这个新房收拾干净了,然后擦抹桌案找来了几把椅子,随后,俩个人又把院子外边的马肉端上来了一大盆,随后各种菜盘就都端了上来。
段无极与铁牛一看,嗬,这一桌子菜挺丰盛的,时间不大,候冠堂就领着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
侯冠堂笑呵呵地说:“二位恩公,这位是我的老伴,红生他亲娘。
老婆子呀,这俩位就是救咱们家闺女与全村人的二位恩公。
哎,二位恩公,你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铁牛听了笑道:“我叫段铁牛,这位是我的兄弟,他叫段无极。”
候冠堂点了点头。
“噢,那二位恩公是哪里人氏呀?你们这是上哪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是太原府人氏,这次出来是旅游来了,我们打算去华山游玩个几天。”
“噢,即然有闲心旅游,想必是非富即贵的人家了,看你们的马匹也不象一般的人家呀!
二位恩公,我猜的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富贵谈不上,温饭到是有余。”
侯冠堂冲着候红生说:“红生,还不将你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还有你三姐姐都叫进来。”
侯红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就进来了俩对夫妻。
侯冠堂见了笑道:“二位恩公,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位是位我的大闺女与大女婿,我这大闺女叫侯金花,我这大女婿叫郑才,这位是我的二闺女,她叫侯金莲,这位是我的二女婿,他叫谷艳岭。”
段无极与铁牛一一地给他们四个一一见礼,正在这时,那候红生领着他的三姐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高兴地喊:“新娘子进来了,新娘子进来了。”
喊了俩声段无极就不喊了,段无极一捂嘴,心说:有新娘子可那新郎在哪呢?
候冠堂听了尴尬地一笑。
“二位恩公,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位是我的老闺女,她叫候金瓶,今年十六岁。
金瓶,还不过去给二位恩公见个礼?没有他们二位你是难以逃过此劫的。”
侯金瓶走过走来冲着段无极与铁牛拜了一拜。
“小女子侯金瓶拜见二位恩公,二位恩公,多谢你们二位搭救之恩。”
俩个人见了赶紧往旁边一闪。
“候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