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单雄信将冲冠之火往下压了又压,单雄信大声吓道:“四位贤弟,还不快给我住手,俺单通到了。”
这一声大喊真好使,四个人听了乖乖地站了起来,并停止了动手。
单雄信一看这四个人的模样,忍不住也心中暗暗发笑。
只见这四个人惨透了,衣服也扯了,帽子也飞了,一个个浑身是土,好象刚才从土里钻出来的一样。
由其是那齐国远,那惨劲就别提了,一边脸肿起来了,一个眼乌青,嘴角还在往外淌着血。
这齐国远一见那单雄信咧开大嘴就哭了。哭的那伤心劲就甭提了。
单雄信一看就明白了,知道在刚才的打架中他吃了大亏了,刚才可能被揍的还不轻呀。
单雄见一见四个人这副模样儿,心中的怒顿时消了一大半。
单雄信心平气和地说:“四位贤弟呀,你们都跟我单通关系不错,这次争夺这总瓢把子之位,你们四位都是给俺单通站脚住威来了。
你们四位一个个这等膜样,不怕明天让那王伯党、谢应登看们们的笑话吗?
单轴、单面,赶紧打水让他们四位洗一洗,你看你们现在这象什么样子!”
周围的人一看这四个人这副模样都忍不住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四个人彼此看了看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时间不大,单轴、善面就端来了两盆洗脸水,四个人这一通洗哟。
时间不大,那单轴、单面又从屋里拿出了几套干净的衣服让四个人换上。
单雄信望着四个人说:“刚才的事儿就算完了,你们双方谁也不用在提了,再提就伤了弟兄们的和气了。
嗯,大家都散散吧,大家都各回各的房间休息去吧,以后谁也不许在我的八里二贤庄生事,这样打打吵吵的象话吗。”
众人听了纷纷回了各自的屋子。
单雄信望了四人一眼笑道:“单轴、单面,去,给熊天忠与侯尚兄弟在别的地方另找个院子住下吧。
国远与如辉兄弟跟我住一起吧,还是将他们分开的比较好,省得大家再起矛盾。”
单轴听了笑道:“熊大哥,候尚兄弟,走吧,随我到另外的一个院子去吧,省得大家看见彼此别纽。”
那熊天忠与侯尚听了愤愤然一转身跟着那单轴出去了。
单雄信抬起头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随我进屋去吧。”
俩个人听了立刻跟着单雄信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那单雄信先将门关上了。
然后小声对齐国远与李如辉说:“二位贤弟,你们好不晓事,这都什么时侯了,还有闲心张罗着打架?唉,真是气死我了。”
那齐国远听了又咧开嘴哭了,这齐国远一边哭一边说:“单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俩姓段的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上次差点儿要了我们哥儿俩的命,因此我看见他们俩就来气。
我本想让那熊天忠替我出口恶气教训教训他,没成想这姓熊的小老比那姓段的俩小子还不是东西,趁你出门的功夫找到我屋里伸手就打,今天兄弟我可吃了大亏了。
今天我被那小子揍的可不轻呀。唉哟,现在浑身上下哪都疼呀,这小子,下手真他妈地狠呀!”
单雄信听了冷冷地笑道:“贤弟呀,我看今天打你还是打轻了,你知道我刚才出门干什么去来么?”
“那我怎么知道。”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刚才我出去是给你消灾去来,刚才我去我那无极兄弟他们那儿,那铁牛正跟我那无极兄弟说要怎么收拾你呢。
幸亏我去了,我跟我那无极兄弟才将那铁牛的火儿压了下去。不然呀,这顿打你又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