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纷纷坐下开始吃饭,单雄信望着段延庆与柳菜花说:“大叔、婶,我这次来其实是接我无极兄弟与铁牛兄弟过去住几天的,这么长时间了,我兄弟他们还不曾去我的八里二贤庄住过呢,我特别想他们,顺便接他们也认识认识家门,叔、婶,你们不会不同意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弟兄们多处处那是好事儿,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无极呀!铁牛,你们就去吧。你单大哥有什么为难着窄的地方的话,你们该搭把手就搭把手吧,大家毕竟都是自己人。”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爹,你的话我记下了,孩儿照办就是。”
段延庆望着单雄信问:“单员外,那你们什么时侯动身呢?”
单雄信听了赶紧回答道:“我们打算明天就走。”
“啊?你们不多住俩天了么?着什么急呀!”
“大叔,那路州离咱们这儿路途遥远,有好几百里地呢,我看还是早去早回的好,大叔,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一笑。
“那你们就随便吧,哎,雄信呀,明天你们走我不拦着,可你们一定要吃了早饭再走呀!
内当家的,孩子们明天要出门,你们明天早做会儿早饭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放心吧,明天决对误不了事。”
几个人吃饱了饭,立刻赶往段无极的西厢房休息,段无极与铁牛依旧盘膝坐在小炕儿上修炼,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先后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与铁牛早早起床,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还绑着你的沙土袋呢么?”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绑着呢,哎,现在也不觉的特别沉了,也习惯了,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笑道:“没什么,今天咱们哥儿俩再比一比,看看你的速度有没有进步。”
铁牛听了笑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两个人从家中跑出来,延着崎岖的山路一跑就是十几里地。两个人看看太阳快出来了,立刻转身往回跑,渐渐地那铁牛开始气喘了,段无极则象没什么事儿一样,等跑到家后,那铁牛早累得大汗淋漓了。
铁牛喘着粗气一边擦汗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这两下子比我可强多了。
我也曾在这段时间下过苦功,不过跟你一比可差远了。看起来我还得努气呀!”
段无极一边拉着铁牛往屋里走,一边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这两下子也不善乎呀,比以前可强多了,一般的人恐怕不是你的对手,走吧,咱们吃饭去吧,说不定单大哥他们早吃了呢。”
两个人走进屋子里一看,只见那单雄信几个果然正在用饭呢。
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的样子问道:“二位贤弟,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呀?”
段延庆见了笑道:“无极这孩子自从这次回来后有那早晨跑步的习惯了,嗯,早晨跑跑步也好,可以多吃一点儿东西。
无极呀、铁牛,洗洗脸赶紧吃饭吧。”
两个人答应一声匆匆忙忙地洗了把脸就开始吃饭,单雄信一见两个人疯了一样地狂吃,看的是满脸惊呀。
“二位贤弟,你们俩也太能吃了,这一个人最少吃三个人的东西呀。”
柳菜花见了笑道:“你们俩个吃货,吃了赶紧滚吧,上你单大哥那吃去吧。”
俩个人现在哪还顾的着说话?不住地往嘴里填着东西,直到两个人吃饱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