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弟,坐吧。现在天气还不冷,咱们就在这枣树底下小酌几杯吧。
你们也看见了,哥家也就这条件,实在没办法呀,不瞒你们说,哥的一年俸禄也就纹银四十两,你们看这一年人吃马喂的,好在我们家人口单薄,一年还可以维持。
哥家现在就一个老爹,还有你个嫂子一个侄儿,我们家就四口人。
来吧,坐吧,咱们先喝水茶吧。”
说着,这段义抄起茶壶将水倒上了,段无极与铁牛端起茶碗一边喝茶一边跟这段义闲聊。
时间不大,那张雄提着一篮子食品走了进来,张雄逐一地将食品放在了桌子上,只见一只烧鸭、一只红闷肘子、一盘猪肚儿、一盘猪肥肠儿、一包花生米。
段义跑到屋里拿出来了一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又从屋搬出了一坛子酒来。
段义一边打开坛子口儿,一边说:“二位兄弟,尝尝哥的好酒吧,这是咱们这一带的名酒,衡水老白干,这酒才叫个浓呢。”
等酒都倒满几后,几个人是边吃边聊,无非是谈些家长礼短、风土人情什么的。
三杯酒下肚,现场的气份马上就活跃了起来,人们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那张雄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兄弟,其实我们哥儿俩把你请来,还真有事儿求你们,希望你们哥儿俩可千万答应呀!”
段无极听了一愣。“二位哥哥,什么事儿?尽管说吧,只要我们哥儿们能做到的,我们哥儿俩一定帮忙。”
那张雄听了递过来一只鸡脚。“兄弟,我发现你哥哥什么都听你的,那哥哥我就说了,希望你们千万别拨我们兄弟的面子。”
段无极听了笑道:“什么事儿?二位哥哥就说吧。
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去做就是了。”
那张雄放下酒杯,对段无极说:“唉,现在混日子可真难呀!
你看我们哥儿俩当这捕快班头。每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啊!可我们不会干别的。我们就指着这养家糊口呢。
尤其是我啊!家中人口众多。全指望着这点俸禄混日子呢。
一个多月前,我跟我哥哥跟那知府闹了点儿别扭。
那知府早想把我们哥俩给换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你们哥俩这一来,我看十有会把我们哥俩给换了。
兄弟啊!可怜可怜哥哥吧。如果知府大人提起这件事儿,你们可千万别答应啊!算哥哥我求你们了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件事儿呀!放心吧。
我们哥儿俩朝那知府要了银子就走,决影响不了两位哥哥的仕途的。”
那哥儿俩听了才放下了心来。
“来、来、来,兄弟,喝酒,满上,满上。
哎,我说兄弟,那知府答应给你们多少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还没回答,那铁牛听了抢着说:“那知府答应给我们纹银二百两。”
段无极听了连忙解释说:“是答应给我们每人一百两,一共两百两。”
那铁牛听了刚想张口争辩,段无极瞪了他一眼,那铁牛又将话儿咽了回去没有吱声儿。
“啊?给你们那么多呀!你们哥儿俩算是发财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哥儿俩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护送了他们这么远,他出这点儿银子还多么?”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嗯,不多,不多。来、来,咱们喝酒。”
酒罢多时,那张雄又从篮子里拿出几个火烧来,递给了段无极与铁牛一人一个。
“兄弟,尝尝咱们这河间的小吃吧,这河间火烧卷小驴儿肉那才叫香呢?一咬一兜儿油,这火烧外焦内嫩,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