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用手一指。“看见没有,就是那边坐着喝茶水的那俩小子。”
段无极顺着段延庆的手指望去,只见两个三十多岁的大个子正坐在一个桌子前边喝茶水呢,桌上还放着两盘点心。
段延庆听了段无极的话,立刻赶着牲口车抹着眼泪走了。
段无极见自己的爹爹走远了,立刻迈步向这两个人走来。
铁牛紧走一步,抄起桌子上的茶壶,猛地向着一个人的头猛砸下去,只听“啪”的一声,茶壶就碎了,这小子的脑袋上顿时鲜血就流了下来,烫的这小子哇哇怪叫,铁牛照着这小子的小肚子就是一脚。
段无极见了笑着点了点头,心说行呀,够手黑的,那看我的吧。
段无极一个流星赶月,一拳打向另个人的嘴,另一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这个人的胸口,同时脚下一个扫堂脚,向着这个人的双脚踢来。
这两拳打的这个结实。只听啪啪两声,这小子就被打倒在地,猛地一张口,“噗”地从嘴里吐出了五六颗牙来,接着,一张口,一口鲜血从口里喷了出来。
这小子两眼一翻就死了过去。
铁牛见了赶紧说:“兄弟,下手轻点,可别出了人命,出了人命这事儿还不好办了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只是受了点轻伤,死不了人的。”
铁牛踹倒的这小子一个就地十八滚,站起身来就想跑。
段无极来了一个八步赶蟾,一下子窜到这小子的背后,照着这小子的后膝就是一脚。
这小子立刻来了个狗啃屎,一下子就栽倒在地。
段无极照着腰眼就是一脚,这小子哇的一声将刚才喝的茶水连早晨吃的饭就全吐了出来。
铁牛见了哈哈大笑。“兄弟,还是你行呀!哥哥跟你比可差远了。”
段无极望着地上的小子说:“小子,知道我为什么揍你么?你他娘地敢打我哥哥?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快,将今天诈的我们家的银子掏出来。”
段无极说着将这小子翻了过来,照着脸“啪、啪、啪,就是四个嘴巴。”
这小子的脸立刻就被打肿了,一张几吐出了两颗牙来。
这小子明白今天是碰上硬碴子了,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两多银子递了过来。
段无极将银子装入了口袋刚想走。这小子用指一指。“我说兄弟,敢不敢留下姓名,是好汉就将名子留下来。”
段无极冷笑道:“看起来你小子不服呀!好吧,那我就再给你留下点记号吧。”
说着,段无极拣起地上的烂茶壶,一把摁住这小子的脑袋,用膝一顶这小子的脖子,用那烂茶壶的碎片将这小子的耳朵割下来了一个。”
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疼的这小子爹妈的乱叫。
段无极一狠心,照着这个人的两条脚猛跺两脚,一听“咔嚓”两声,两条脚就被跺断了,疼得这小子立刻就昏死了过去。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出手够狠的吗。那小子不是还长着两个耳朵呢么。我也给他揪下来一个吧。”
说着,牛铁抱住那人的头猛地用力一撕,那人的耳朵硬被拽下来了一只。
牛铁顺手将那人口袋里的银子掏出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段无极冲着铁牛说:“哥,咱们赶紧撤,随我来。”
段无极带头领着铁牛就往南跑去。
时间不大,两个人就跑没了影子。
两个人一口气跑出去了六七里,铁牛气喘嘘嘘地说:“兄弟,你是不是跑胡涂了?咱们的家在北边,你为什么往南跑呀?这越跑不是离咱们的家越远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我说哥哥,这还不明白么?刚才咱们打了人,如果咱们顺着原路跑回去的话,岂不是告诉人家咱家的方向么?这样让他们往南的方向上找去呗,反正这离咱家的方向越走越远。等会天黑了,咱们再从别的道儿绕回去不就行了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还是你想的周道,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天黑以后,两个人才偷偷地绕道往家乡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