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听了一笑。“那就多谢小兄弟了。”
说着被段无极扶着回了屋子。
等单雄信躺好后,段无极立刻跑回家中,将娘熬的小米粥端了过来。
扶伺着单雄信吃完了,段无极又将碗放了回去。
段无极对自己的娘说:“娘啊,赶明天熬粥的时候多放几把米吧。
你看这单大哥身体都恢复了,吃那么稀的粥怎么受的了?”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开始跟单雄信唠闲嗑了。
单雄信问:“小兄弟,你这屋里就你一个人么?”
“不是,还有我一个远房哥哥,你这一来,他没地方住了,他现在就整天介来回跑。
早中晚在我们家吃饭,晚上回去,好在这儿离他家也不远,也就有个三四里地,一小会儿就到了。”
“那这牛都是你们家的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要都是我们家的那可敢情好了。
这牛绝大部分是我三祖爷爷他们家的,之所以在这放,是我三祖爷爷想让我们家攒点牛粪好种地。
你不知道,我吃特别多,一个人能吃三人的。”
单雄信听了是哈哈大笑。“小兄弟,这练武的有吃少的吗?”
段无极好奇地问。“单二哥,请问你那兵器叫什么名字呀?”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问:“你没见过么?”
段无极摇了摇头。“嗯,确实不认识。”
“我这兵器名叫枣杨槊,是兵器的一种。
前些年我曾在槊顶用金水走了一遍。为的是在交战的时侯让敌人觉的眼花缭乱。因此,这兵器也叫金顶枣阳槊。
嗯,等有机会吧,有机会我给你练练,让你看看。”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那太好了!”
说着,两个人就脱衣服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旧给单雄信端来了饭菜,等单雄信吃饱了,段无极收拾完了碗筷,然后伙同铁牛轰着牛群去放牛。
又过了个天,单雄信这天早晨来到段延庆住的屋子,双膝跪倒跟段延庆夫妻行礼。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雄信呀,你这是干什么?”
这单雄信双手一抱拳。“叔叔、婶,我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打算今天向你们辞行。
这段时间多亏了你们一家人的照顾,俺单通才能重生。
嗯,这样吧,等到年底或来年春天,俺单通一定登门拜望你们一家人。”
段延庆听了笑道:“雄信呀,你看这早饭已经盛上了,吃了早饭再走吧。”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不必了,俺单通离家这么长时间了,家中人还不知道我的死活呢,现在我早已归心似箭了。哪还吃的下饭?
无极呀,兄弟,咱们以后再见吧。”
段延庆一把拉起段无极。“无极呀,你单二哥都要走了,还不赶紧送送他?”
段延庆一家人没顾得上吃饭,立刻从家中送了出来。
只见那单雄信上了枣红马,然后朝着这一家人一抱拳。“大叔、大婶、无极,俺单通告辞了。”
说完,照着马屁股就是轻轻一下,那马长鸣一声,立刻朝着远方绝尘而去。
直到这马看不见了,一家人才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