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咱们吃饭去吧。”
说着,几个小子押着段无极直奔小白楼儿走来。
走进小楼只见屋子里还坐着一个人呢,此人是个黑大个,满脸的落腮胡须,高鼻梁,一双环眼,刷子眉毛,看年经也就在三十一二岁,穿一身海蓝色衣裤,足登牛皮底锦鞋,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
那黑大汉见四个人走了进来,身边还带着个小孩,冲着其中的一个大高个问道:“哎,花豹,这小子是谁呀?”
“回大哥的话,这小子是咱们的一个人质,他爷爷牵来了五头牛,我管他爷爷要二十两银子的保护费,他爷爷他娘地暂时没钱,就先把他的孙子押给了咱们,他说卖了牛就来赎他。这一家子,整个儿一家子土鳖,他娘的什么也不懂,这下子咱们算是发财了。”
那黑大个听了点了点头。“嗯,花豹,干的好,哎,花豹,还有其他收入么?”
那叫花豹的小子听了一笑。“大哥,今天运气可真好,光上午这么一会儿,我们就收了百十两银子。”
那黑大儿听了哈哈大笑。“嗯,好、好、好,只要你们好好干,俺黑虎决不会亏待了你们的。来吧,一品香送来了一桌子酒席过来。咱们先喝酒吧。”
其中的一个小子问:“那这小子怎么办?”
那叫黑虎的黑大个儿听了哈哈大笑:“怎么办?凉拌呗。
再说了,这饿一顿又饿不死他,说不定一会儿他爷爷就来赎他来了呢,不用管他,让他在一边玩吧,咱们吃咱们的,来、来,都坐,咱们先连干他三杯。”
几个小子坐好以后是连吃带喝,段无极见他们吃喝的也差不多了,有的人喝的都面红耳赤了。
段无极心道: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你们也别说俺手黑了,这当断不断,必留后患。
段无极瞧见旁边有一把空椅子,段无极猛地窜过去,抓起椅子背,照着黑虎的脑袋就猛砸了下来。
那黑虎瞧见刚要站起身来,只听咔嚓一声,椅子就碎了。
那黑虎连吭一声都没有,就一头摔在了地上。
段无极随手招起桌子上的一口小火锅,连汤带锅砸向黑虎旁的侯子,只听咔的一声锅就拍露了底儿了,锅圈一下套在了侯子的脖子上。
这小子惨叫一声一下就摔倒了,立刻就不懂人事了。
段无极一个童子撞钟撞向已经站起身来的另一个大高个儿的小腹处,同时脚下一个勾挂连环脚,这小子一下子就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刚吃的酒菜顿时从嘴里就喷了出来,段无极见了并不甘休,一脚往这小子的脸上猛登下来。
只听啊的一声,这小子就没了气息。
那叫花豹的小子见了大吃一惊,一个懒驴打滚向门口迅速滚去,段无见了心道:你小子想跑?这要跑了不就麻烦了吗?
段无极一个八步赶蟾一脚蹬在了这小子的腰眼处。显些没把这小子登冒了泡。
这小子一边往外喷酒菜一边用手指着段无极骂道:“小子,你他娘的敢打我们?反正我认识你了,你现在住了手咱们把眼前的这笔账一笔勾消,不然的话,小心老子带人杀完了你们大王庄。”
好么,这小子到现在还威胁人呢。
段无极听了一阵冷笑。“小子,小爷儿做了不怕,怕就不做。
你不是认识我吗?等会儿你就不认识我了。”
段无极说着一个二指取珠抠向花豹的双眼。只听噗的一声,两个眼珠儿就抠了出来。
花豹啊的一声惨叫就昏死了过去。
段无极甩了甩手。自言自语地说:“真他娘地丧气,碰见了这么个二百五,真是找死呀。”
段无极一回身,立刻将这几个人身上的银两搜了出来,然后脱下花豹的褂子速迅地包了个小包袱,将银子全包了起来,然后迅速地银两绑在了腰间。
段无极又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猛地向花豹的脑袋砸来,咔嚓一声椅子就碎了。
段无极一转身,若无其事地就走出了小白楼,然后噌的一声就钻入了旁边的小胡同里。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消失在了胡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