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家臣,邪见会因为被主人抛下而大哭,可刀刀斋和冥加就不会,他们忙着享受妖怪之乡的美食和汤泉,主人不在不正好放飞自我吗?
犬夜叉:……
懂了,邪见纯粹是自己想不开,看看这俩,活得多滋润啊!
杀生丸不语,上去就是两拳。眼见刀刀斋的头顶肿起一个大包,再看冥加化作“纸片”飘落,接着看向毫发无伤的邪见——犬夜叉又懂了,看来不是邪见想不开,而是老家臣想得太开。
揍完老家臣,杀生丸飞来一个眼神:“丛云牙。”
犬夜叉领会,当即从珍珠中
取出丛云牙它收起来。”
“喂,别一天到晚命令我做事,我又不是你的随从!”
反骨一起来,犬夜叉便没将丛云牙收进珍珠中。左右这刀一句话不说,八成是在“熟睡”。正好,等它醒了他要骂它个狗血淋头,让它知道觊觎他会有多惨的下场。
之后,犬夜叉便回了天守阁处理事务,顺带将丛云牙放在身边,方便它一醒来就挨一顿臭骂。
然而,丛云牙“活”了几千年哪是吃素的,两百岁的狗子跟它玩心机,那是半点玩不过它。
它假意示弱,是为了不被装进珍珠;它装死等待,是为了等一颗可以被蛊惑、带它走的棋子。
丛云牙原以为要等上几日,没想到条件成熟得这么快。当它感知到两个陌生男人的气息逐渐靠近天守阁时,它就明白,自己逃跑的机会来了。
好巧不巧,来者是继国兄弟。
二十年不见,两兄弟已从十九岁的小鲜肉长成了二十九岁的烟熏肉。虽说风霜渐染,令二人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但他们依旧扎着高马尾、别着日轮刀,穿着一红一紫的直衣,当他们由远及近地走来,像是二十年时间倒转,让犬夜叉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又见到了曾经的双生少年。
“岩胜、缘一,你们来了。”
“老师。”岩胜郑重行礼。
“姐。”缘一的称呼总是特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