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可不要做些什么叫我为难的事儿。”
沈司徒没有说话,见闫震招呼了人到外面,他也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家丑,直接质问知书道,“蛊虫是不是谢彬给的?”
“二小姐的死是不是谢彬所为?”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就算皇后轻纵了你,我也有办法叫你生不如死。”
杜宇见状想要退到牢中一角,可他还没挪步就被沈司徒瞪了一眼,如石化般牢牢钉在了原处,一动不敢动。
眼泪止不住地留着,知书给沈司徒磕头,中年男人这一日被拜了太多次,每一个都是来折他的寿的。
“老爷,宋大人的毒是小姐叫公子爷下的,陛下的蛊虫,是小姐派人从云照带回来的,二小姐的死与小姐无关,都是谢彬一人所为,小姐只是怕夫人会伤心,所以没有告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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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落了一场雪,把湖面都盖住了,一时叫人分不清哪儿是地面,哪儿是水潭。
那些蜿蜒迂回的桥和勾心斗角的亭因此就显得格外重要,可以提醒人哪儿能去,哪儿不能去。
安宁披着那件和荀域一样的狐裘出门散心,伸手接住风吹下来的雪花,只觉得格外轻盈。她从前最怕冷了,但不知是不是最近被压抑的久了,连出门冻一冻都觉得舒服。
“小公爷夫人那边都安顿好了么?”没有回头,安宁随口问了一句,边说边往亭子边儿走去。
“殿下放心,都安顿好了,只不过小公爷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春樱回了一句,也为康卿感到难过。
“那人反应慢,估计要过几天才能体会到没有媳妇儿的苦来。”走进凉亭,早有人帮她把四周的雪和冰都除了,春樱在石凳上放了个软垫,生怕她着凉。
“去取个炭盆来,还有这个汤婆子,也换点儿热水,阿暖,烫一壶热茶,本宫要在这儿看雪。”
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主子既然吩咐了,下面的人就只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