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往郊区开去,一路上时钰表情都是紧绷的,等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后,他才开口道:“那里是我被绑架的地方。”
听到这,苏酥的心很快就无法呼吸,她想象到一个少年被关在一个空荡荡的农场,四周都是坏人,他无处可逃,那种绝望,那种无助,让人从心底害怕。
“时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心疼。
“我这次带你过去,就是要直面过去。”时钰低声说:“每晚做的噩梦都与绑架有关,是时候结束了。”
“我陪你一起结束这段不好的记忆。”苏酥一字一字道。
时钰淡淡扬起嘴角,跟人说起了那段不为人知的绑架案。
之前,他和任何人都没有提及过,包括警察和自己的父母,他把这一切都压在心底。
那年没到暑假,苏酥不告而别,时钰满处的找她,找过和她一起走过的马路,商场,还从学校的资料室找到她的家庭地址,当去她家时,却遇到了坏人,那个坏人起先说认识苏酥,要带他过去,还说他这个小孩长的胖胖的,挺可爱。
时钰是个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周围充斥的都是好人,所以他没看出这个男人的异样,就轻而易举相信这个男人。
“苏酥啊,退学了,打算回国内,目前在郊区的农场住着呢。”那个瘦高的男人笑着说。
“啊,她为什么要退学,带我去找她,我不要让她退学。”小时钰着急的不行。
男人笑着,拉着他的手:“走,我开车带你去找她。”
男人开了一辆很破很旧的面包车,时钰也没嫌弃脏,坐上去后,一路上小脸很着急,瘦高男人时而轻笑,时而冷哼,但也没说什么话。
到了农场,这个男人就变了脸,对在农场里正在狼吞虎咽的几个人说:“这小子是新加坡首富的孩子,正好咱们公司破产没钱了,赶紧给绑了,要些钱来。”
当时在吃饭的人,都吓的不行,连连说不行:“这家伙,那么大了,会认出我们的。”
“大不了撕票。”瘦高男人嗜血的说。
这时,小时钰才知道自己落入狼窝,但是他还是嚷着要见苏酥:“你们不是认识苏酥吗?
我要见苏酥,我是她同学,你们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我们要一个亿,你能给吗?”瘦高男人阴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