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仙那边怎么样?”
那人赶忙转身:
“回大人,没有消息。”
“嗯,不用管她,也不要去找她。”
来人不明白国师这样做的意义,但他也不会多问。国师的亲口吩咐,下面人照做就是了。
很快,司徒芳到了这后花园。与司徒朗炎的泰然不同,司徒芳一进这里,便像进了地牢一样战战兢兢,说任何话都要再三思忖。
“父亲大人,您找我?”
司徒虬瞥了他一眼,又继续修修剪剪:
“去见过那个西门不惑吗?”
“父亲大人,我一直在皇城这边,那边不是大哥的权责范围吗?”
司徒虬冷声道:
“限你一月之内,杀掉西门不惑。那人很可能就是斩你一臂的人,自己去报仇。”
司徒芳一愣,正要拒绝,但立马又把拒绝的话塞回了心里:
“是。”
“你打得过他?”
司徒芳一时语塞:“我……”
司徒虬也懒得多说:
“你弟弟可以拉出来了,吃了给他留的那份气运,如今也该到神起巅顶了,让他帮你。他听你的,告诉他是我的话,不服气就再在地牢呆一年。”
“是!”
……
“盟主,您都退下来了,何必还四处跑呢?本来就病了。”欧阳恭亲自驾着马车,一主一仆,在这偏僻小道上行进。
“北边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有我的,能帮正则多铺一点路就多铺点。”
欧阳恭嘴上这样问,其实心里都清楚。
“少爷藏得真深啊,连老奴我都没看出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神起巅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就破到化生境了……”
欧阳恭言语之间,都是自豪和骄傲。
雷桀渊装作浑不在意地轻哼了一声:
“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其实内心之中,他这个做父亲的,比谁都高兴。甚至,在雷桀渊的眼中,雷正则将来只会比他做得更好。只要给雷正则时间,很快雷正则的眼界城府,都会超过他这个暴脾气老爹。
欧阳恭笑呵呵的:
“哈哈,我看老爷比谁都高兴哟!”
雷桀渊笑骂了一声:
“你这老家伙,看出点啥都要拿出来显摆,跟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一点也不会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