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签订合同之前,她都绝对不能抱有百分之百的希望。毕竟她是单枪匹马的一个人,而邵氏加上时家多年的人际关系,在商界的名声是很高的。只有金钱才能够解决掉这个麻烦。
“……”盛司衍没有讲话,却两个箭步向她猛然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握着时欣桐的脸蛋。
“啊……”
他是真的硬捏,而且捏的力道很大,把小女人的脸蛋都给捏变形了,疼得她大叫起来。
“特意提醒我还有半个小时,是打算让我抓紧时间‘办事儿’吗?”他冷酷的呵斥着她。
“你是我见过,最没品的男人。”她愤怒的瞪着他,明知反抗,不是他的对手,索性就让他一直捏着好了。
“你也是我见过,最自以为是的女人。”他缓慢的松开,捏着她脸颊的手,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蛋。指腹摩挲起她嘴角边,所残留的那一抹红色的辣椒皮。
他刚才用的力气那么大,这会儿却转变得十分温柔。连同冷酷的眼神,都带着柔情似水。
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完全让人看不懂,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洗碗!”
时欣桐竟有些沉迷在,他那一抹温柔的时候,突然耳边回荡起,男人淡漠的声音。并且,脸蛋上再一次,呈现出疼意。
盛司衍转身大步朝厨房门口走去,在小女人的眸子里,徒留一抹孤傲的颀长背影。
“有病啊?”她回过神来,只是愤怒的朝他吼了一声。
经过客厅的盛司衍,无意中看到透明玻璃中,反射的自己。曾经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竟带着一股莫名的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阳阳的画昨天晚上,被风吹倒在阳台上,雨把整个画都给弄坏了。那可是他的心爱之物,他现在是哪里来的心情笑啊。
盛司衍回到楼上的阳台,准备了齐全的颜料,想按照那张老旧的照片,重新再画一幅阳阳的油彩画,奈何他的右手受伤,拿起画笔的时候总会颤抖。根本就不可能画到以前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