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点点头,又吞云吐雾一番然后不紧不慢道:“避重就轻,你……信不过我。”
语毕,凶狠的眸子里射出两道精芒。
“不敢……”死人脸忙低下头。尽管被言中,他也打死都不会承认。
谁知瓦西里突然大笑起来,然后伸出大手猛地拍了拍死人脸的后背,差点把他拍倒在地:“信不过就对了,做情报工作,总得多长几道心眼。要是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一切都说出来,我反倒是不得不把你灭杀在这里了……
不,其实也没有必要了,我们恐怕永远也无法离开此处了,”说完,瓦西里又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怀疑我,无非是因为母亲告诉你们我们都死了对吧?
不用怀疑,你想的没错,母亲已经叛变了。”
闻言,死人脸瞳孔骤然一缩。
“我不知道那家伙和你们讲了什么,事实上上次围猎,敌人只有两支团队。两支,却把我们杀得一败涂地片甲不留。
活下来的有我,奥德尔和【雷厉风行】中的法三人,但我们在那音乐家的诡秘手段下全无还手之力,被关在这里,这个自成一届的循环小世界中。
她也没有对我们做什么,就只这样丢着,坐等我们自己妥协。起初我们也疑惑过,也试过逃离,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不了解事物运作的原理,即便空有强大的能量也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们与音乐家所差的,是境界,是对世界本质的认知。
刚被关入此界的一年里,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音乐家她把我们丢在这里却不进行拷问呢?又过两年,见到了你之后,就在刚刚我突然明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